库里溜达了两圈,出来时,带了不少的石料。
这是亓妙第一次选这么多的石料,执事有些惊讶,随口问了一句。
亓妙老实道:“我想炼制一些灵器参加擂台赛。”
执事愣了一下。
擂台赛不是已经开始了吗?现在才准备?不会太晚吗?
赵琼原以为亓妙会立刻报名参加擂台赛,所以下午在炼器屋看到亓妙时,呆了一下。
亓妙摸了摸自己的脸:“赵长老,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赵琼张了张嘴,最后摇摇头:“没有。”
很快,赵琼便发现亓妙比想象中的更沉得住气,她一连五天都按部就班的来听课,每次学得也很认真,看不出一点儿为擂台赛心焦的样子,反而是赵琼逐渐有些心急。
她在送走亓妙后,与炼器坊其他长老嘀咕此事。
“你们说她是不是其实已经放弃擂台赛了?”
习蛟摸着下巴说:“不应该吧,待在演武台那边的长老不是说,亓妙放在他们那儿的记载型灵器还没收回去。”
“可她的表现也太镇定了,”赵琼揉了揉眉心,“你们有谁去看过亓妙那灵器?”
“我,”习蛟神色古怪道,“也是个很奇怪的灵器,我能感觉到里面有能量,但看不出它的运作方式。”
亓妙很忙。
她一直做着准备工作,在擂台赛进行到第八天的时候,才准备的充分,但她还是又多筹备了两天,给足双一收集数据的时间。
在擂台赛进行到第十一日时,亓妙终于又去了演武台。
演武台镇场的长老会替换,所以亓妙到的时候,经手双一的长老已经有十多个了,此刻戴着它的是道法院的宫文智长老。
亓妙上前,礼貌地向各位长老道谢,从他们那儿取走双一,然后到演武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拿出她事先做好的传感耳机,将它和改良过的勘测眼镜连接。
接着,她将小巧的机体别在耳朵上,再用长发掩住它的存在,同时,双一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里:“测试测试!”
“听得见。”
亓妙悄悄降低了一点音量,转而问双一:“数据收集得如何?”
“有我出马,当然是手到擒来的事,再加上长老们对弟子的点评,我已经将八成参赛弟子的数据记录在库了。”
双一臭屁不已。
亓妙松了一口气:“那就按照原计划进行。”
她专门找长老们拿着双一,就是赌他们观战中途,会点评几句比斗的弟子,这也是非常重要的数据。
亓妙跑去演武台西侧,准备在灵缘瓮那儿报名。
擂台赛已经进入到了中段,这两天没什么人在报名,所以亓妙到身影出现在灵缘瓮附近时,立即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道法院弟子的坐席上,庄玟玉转头喊正在低头玩灵牒的柳如真:“柳如真,你看看那边,那个人是亓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