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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 第11(2 / 2)

顾峪一步未停,望着主院还亮着的灯火,越走越急。

“国公爷,这是怎么了?”

才出夏姬厢房,又撞上了早就侯着的何姬。

夏妙姬早几日就开始配香备酒,挑妆容试衣裳,两人同在一个院子,这些自然逃不过何姬眼睛。便是方才房中动静,何姬虽不敢明目张胆靠得太近,却也听出夏姬弄巧成拙,惹怒了顾峪。

“国公爷,您可是不舒服?”何姬抓住顾峪胳膊,作势扶他,身子却软依在他怀中,仰着头对他说话,吐气如兰,打在男人脖颈上。

“让开!”顾峪额上青筋暴起,目色浓重,神智是要狠狠推开这个女人,身体却不那么听使唤,反手抓住她手腕,想抵进怀里。

概是这般口是心非的动作鼓舞了何姬,她不止没有害怕,还嫣然一笑,大胆环住了男人腰,软语道:“国公爷好大的脾气,吓死妾了。”

南城来的女子,吴侬软语,天生像一剂催·情的猛药。

方才为了诱敌深入,顾峪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劲药劲一股脑都涌了上来,竟似要捱不过这个女子。

突然,他看见一个脑袋,躲在海棠树后,半截扇子遮在面前,只露了一双眼睛,机敏地看着这里。

“灵鹿。”

顾峪一把甩开何姬,大步朝那海棠树走去。

何姬自然不能放弃这机会,又来纠缠,顾峪始终望着海棠树后,叫着“灵鹿”,试图将人唤出。

只要她出面,何姬决计不敢如此恬不知耻。

顾峪额上手上青筋俱已暴起,从头到脚胀的厉害,仿似有一簇点燃的火药在体内乱窜,亟需找一条裂缝破土而出。

他看着树后的女子,抓着贴在胸前不住软语的何姬,艰难地往那里挪步,叫着“灵鹿”。

然后,他看见,树后的女子转身逃了,像上巳节看到他浮出水面后一样,落荒而逃。

顾峪目光重重一沉,一掌推出足将何姬甩出丈远,阴沉着脸朝主院行去。

而后发现,姜姮不止方才弃他而去,此刻,还叫婢子闩上了房门。

顾峪重重叩门,怒火伴着□□在体内熊熊蔓延,敲了两下无人来开,第三下便一脚踹过去,门扉轰然塌落。

“都下去!”

男人声如闷雷,低沉可怖,径直朝姜姮逼过去。

一众婢子从未见过顾峪发这么大的火,顿如受惊的鸟雀,个个低头敛目,噤若寒蝉,紧着步子鱼贯退下。

男人步履带风,来势汹汹,像头发怒的野兽,逼得姜姮下意识后退闪躲,刚唤了声“夫君”,想要说些什么安抚他,忽觉脖子一紧,旋即便听呲啦一声,胸前猛地扑上一层凉意。

顾峪竟直接扯着她领口撕开了衣裳。

而后便将她推到在地,沉身抵过来。

地上铺着釉面砖,坚硬光滑,冷飕飕的凉意从后背一层层往身体里刺,姜姮不自觉打了几个轻颤。

她纤细的腰肢本就在男人控制下随着他的节奏打颤,也叫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冷,还是其他什么。

顾峪早被一层层怒火烧红了眼,双手提着那纤弱的腰肢只管·发·泄,哪里还管女郎身在何处,房门又是否洞开着。

“为何那样做?”他的力道像重重落下的板子,就是要惩罚女郎弃他而去。

姜姮咬唇不语,难堪地闭上眼睛。

顾峪怒火更重。

她总是如此,总是如此!

总是看似无辜、闷不吭声地和他赌气,这回更过分,他喊了她那么多次,她就是躲在树后,看着他被南城女子纠缠,甚至最后弃他而去。

她看不出他的异样么?看不出他醉了酒、中了药?她怎么就能眼睁睁,无视他喊她那么多次,眼睁睁弃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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