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砚之尚且不能接受这样的改变,在身体和心理的重重高压下,他提出了离婚,以一种广而告之的方式,告知他苏鹤声一个事实——到了如今,沈砚之即便万般不舍,也不得不跟苏鹤声离婚。
严义说:“那天你前采回来,碰到我跟砚之在医院门口,我跟他说不然顺其自然地让你误会好了,说不定能顺利离婚。”
“他说你不会相信。”
“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你们离不了婚,他自始至终都觉得你很好,是他没被爱,即便知道自己得的罕见病,想的也是跟你一刀两断,以免徒增挂念。”
严义叹息:“苏鹤声,你真该好好反省。”
无微不至
实实在在的疼一场极其消耗精神和体力, 但沈砚之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很晚了,屋内很安静, 沈砚之睁开眼,眨了眨。
“醒了吗?”
黑暗中,身边传出一道低哑的嗓音。
苏鹤声耳尖地听到被子摩挲声,悄然起身查看,便看见沈砚之正在眨眼睛, 就这样悄无声息的, 除了长长的睫毛, 他一动不动。
沈砚之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了?”
“什么?”苏鹤声疑惑,抬手将床边的可视小夜灯打开, 小心查看沈砚之的状况。
沈砚之又眨了眨眼,微微歪头, 看向苏鹤声:“你怎么了,感冒了?”
“……”
苏鹤声顿了一下, 想到估计是自己有鼻音,嗓子也是哑的, 所以叫他误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