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你还能看得出来。”严义翻了个白眼,“医生怎么了?医生不需要身外之物支撑科研吗?”
“再说了,我上头还有整个严家呢,现在市场转型,我觉得让他们拓展别的行业,也没什么不行的。”
严义说完,停了一下,视线扫过熟睡的沈砚之,补充道:“况且,砚之也说你能力不错,我认为应该不会是亏本买卖。”
“砚之……”苏鹤声捏了捏掌心,眼睛注视着沈砚之,低声说,“是砚之让你帮我的对吗?”
“……是。”
这何止啊,他啥都没帮,全都是沈砚之出的钱,只是以严氏科技入股投资而已。
所以承认也没什么。
既然沈砚之有心想瞒,他帮忙瞒着也没什么。
还是那句话,严义仍然觉得纸包不住火。
沈砚之醒时,严义和唐臻正拎着晚餐回来。
他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九点。
三个人守着他,一个产科主任,一个心外科主任,一个……即将离婚的配偶。
他们生怕沈砚之中途出什么事,这人现在真就像一个瓷器,不留神的话,一旦摔在地上,好一点就是断胳膊断腿,差一点就要粉身碎骨了。
等到了八点多,见沈砚之还没有醒的迹象,又给他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是精神紧绷后乍然松懈,所以睡得比较沉,严义和唐臻这才出去买晚餐,让苏鹤声留在这里照看。
两人推门进来,苏鹤声揉了揉眉心,声音沙哑:“回来了?”
“嗯,就在医院食堂买了点。”严义随口说。
唐臻抱怨着:“都这个点了,医院食堂还这么多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