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真的没事。”
不提还好,一提沈砚之便觉得火不打一处来。
他低着头,闭了闭眼,沉着声音,说:“不用跟我说,咱俩什么关系,你有事没事都不必跟我说。”
闻言,苏鹤声一皱眉:“……哥。”
“别喊我!”沈砚之低斥,一天多都没吃东西,胃里还灌了几口咖啡,现在一直泛酸。
水烧好了,他倒了一杯。
苏鹤声还在锲而不舍地讲话,但说来说去,左不过就一句“哥”和另一句“对不起”。
听得沈砚之火直冒。
他猛地放下杯子,磕出一声清脆的重响,苏鹤声一愣,沈砚之转过身,眼神冷冷地盯着苏鹤声:“你除了这两句还会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当然对不起!”沈砚之握着桌上的杯子。
滚烫的温度灼的他掌心疼痒。
苏鹤声拧眉,由着他说,走近几步,握住他的手,拿掉他手中的杯子,温声道:“烫,不要捏太紧了。”
沈砚之收回手,沉沉吐气,抬高声音:“如果你不知道对不起什么你就不要说这三个字,很廉价吗?还是觉得这三个字可以解决任何事情?!”
他很生气,一点都不像他嘴上说的不生气那样,一点都不平静。
沈砚之说着,一把被苏鹤声抱进怀里,整个人都被圈进苏鹤声的胸膛,冰凉的身体开始渐渐回暖。
他听见苏鹤声说:“哥,我担心你的身体,你平复一下,我好好跟你说。”
苏鹤声一边说,还一边替他抚背,太瘦了,苏鹤声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