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也碍于想要留下苏鹤声所以一直不动作。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苏鹤声肯定会有办法。
郭仲甚至磕起了瓜子。
苏鹤声这两天一直没歇息,给沈砚之发了好多小作文道歉,沈砚之其实都看了,但没理。
他虽然的的确确在道歉,并且态度诚恳真挚,但沈砚之仍然生气。
因为他根本没说到点子上!
苏鹤声把所有的发生过的,即将发生的,没发生的错按条理写下来,编辑给了沈砚之。
偏偏众多为错误道歉的条理中,就是没有沈砚之想看到的。
所以沈砚之依旧没搭理他。
苏鹤声刚从一家拍卖行中出来,寻了一家茶馆坐着,再次给沈砚之拨了个电话。
仍然是无人接听。
正考虑着是不是干脆订机票亲自回去时,对面的座位上忽然坐了一个人。
苏鹤声抬头去看,那人正朝他笑着。
“非常抱歉余老师,这么远来打扰您。”沈砚之将其中一杯拿铁推到余碧青的跟前。
余碧青莞尔,沈砚之看了她许久,老师比视频里更加和蔼,浑身散发着从骨子里溢出来的书卷气。
“砚之,你比视频里要更漂亮。”
沈砚之礼貌地笑,同她寒暄:“余老师是移民法国生活?”
“是的,我丈夫生病,在这边治疗了许多年,所以就干脆移民到了这边,省的来回折腾。”
“哦……您丈夫现在好些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