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从剧组回来后,和沈砚之见面讲话的频率直线上升,上了节目之后,更是几乎每天都要见面。
现在想想,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沈砚之进过医院,差点晕倒过,一直以来脸色就很苍白。
苏鹤声等着严义的下一句。
“很严重的贫血。”严义说,他在讲这些话的时候异常的严肃,“已经限制他的日常生活,不能开车,随时随地都会眩晕恶心。”
沈砚之听到这,还是害怕他会直接把所有事情都抖搂出来。
可倘若他此时出声制止,只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鹤声两步走到沈砚之跟前,没问沈砚之,而是先给一个严义一个疑惑的眼神,然后问:“频率很高?”
“不知道,你问他喽。”严义又变成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他也没跟我说,我说的症状只是基于病情。”
苏鹤声头疼。
问沈砚之,他必然得不到真实的回答。
但抱着希望,他还是问了:“哥,你——”
“我没有。”
看吧。
苏鹤声心里堵得慌,处于一种无头苍蝇的状态,所有的事情都乱雾蒙蒙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至此之后,他提心吊胆的心,仿佛从此刻开始,就没有可以放松停歇的时刻。
沈砚之不由得将视线放在苏鹤声身上,见他皱着眉,一股烦躁也油然而生。
他呼出一口气,抬眼望着窗外,冷声道:“为什么要这么为难?你到底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
苏鹤声也靠在墙上,他也烦躁,却是来自于自己。
“我想知道什么你不知道吗?”
他问:“我问过你好多遍了,砚之,你对我从来都是什么都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