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脱口而出。
“陶医生陶医生!前两天是不是来了一个病人叫沈砚之,护士台那边的人说是您主治!”
陶医生拧着眉,对这位毛头小子的不满都写在了脸上。
年轻医生扬眉,任苏鹤声怎么问,他就是不开口。
此时此刻,对于不礼貌的同学来说,让他好好着急着急,便是最好的惩治手段。
医生自始至终不说话,苏鹤声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揉了揉头发,懊恼道:“抱歉抱歉……”
见他终于找回了理智,陶医生才坐下来,把沈砚之的病例翻开。
“你是病人什么人呢?”
“哦,我……我是他同学!”苏鹤声老实答。
陶医生若有所思地扫了眼苏鹤声,然后说:“哦,怎么是你来?他家属呢?”
“啊?他家属?”苏鹤声摸着后脑勺。
他还真被这话给问住了。
家属?
他跟沈砚之认识时间不长,堪堪一个月,哪能知道他家庭情况啊?
苏鹤声磕磕绊绊地张嘴又闭上。
“我没有家属。”身后传来一道清浅柔和的声音。
沈砚之顶着张异常苍白的脸进来,苏鹤声转身,见他那副模样,吓得立刻双手扶住他。
“哎呀你怎么回事儿?这才几天怎么就弱不禁风成这个样子了?!”
沈砚之还来不及回答,陶医生先问话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
“头还晕不晕?”
“有点。”
“胃呢?”
“……有点。”
“能吃的下东西吗?”
“还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