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依靠主人生活,所以摇头摆尾的很快乐,但如果忘记饲养了呢?”他缓缓说,语速很慢。
“一顿两顿,一天两天……”
救护车
苏鹤声或许能懂得他说这番话的意思,但说出的话好像又没听懂。
他问:“哥,那天晚上,你没有拒绝我。”
“……”
沈砚之无语,他不理解苏鹤声怎么这个时候提起那件事。
时至今日,他都能回想起那天晚上苏鹤声的声声质问。
从前在床上,苏鹤声从来都是安抚,几乎不说撩拨的话。
偏偏在那一天晚上,那种醋劲儿给漏的一清二楚,以至于沈砚之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判断出错。
其实苏鹤声还是爱自己的。
但他思来想去,想了两年多,还是觉得,苏鹤声对他已经没有感情。
而是一种分离焦虑。
“发泄这种事情,人之常情,我跟你怎么说都是这么多年的夫夫关系,各方面磨合当然很好,不拒绝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活好吗?”沈砚之挑眉,拣了一粒饲料丢下去,落进人工湖里,掀不起一点波澜。
苏鹤声沉默,又转了话题:“等节目过后去做个体检,我跟你一起去。”
“以什么身份?”
沈砚之反问,又笑道:“我大概猜到你不会轻易同意离婚,所以才来参加这个节目,等到节目结束,我们也到此为止。”
迫于舆论压力,苏鹤声总不会为了他放弃这么多年的工作和梦想。
届时,不愿离婚,也不得不离婚。
“沈砚之。”苏鹤声叫他名字,斩钉截铁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同意跟你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