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觉得自己的房间有些过于空旷了,在港城的时候酒店套房比这还大,但被鹿惊棠看电视时的笑意充盈,再怎么样心都是满的。
从港城回来后,鹿惊棠又老老实实回到公司做个上班族,摸一上午鱼,再上顶楼吃个午饭睡个午觉,一整天就这么美美的过去。
周末,傅笙洲回家了,一家人吃晚饭的时候,大卫趴在地上百无聊赖的摇尾巴,盼达突然扭着屁股走过来,然后两只傻狗突然就咬起嘴来。
叶惜溪瞧了一眼,道:“它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不动就咬嘴。”
傅笙洲手慢了一步,最后一个鸡翅被鹿惊棠叉走,他撇撇嘴道:“我知道,它们在搞对食物,在动物界互相咬嘴代表友好和亲近,有时候也可以代表亲吻对方。”
叶惜溪惊讶道:“它俩都是母的,有什么好亲的,别是发情了吧?”
叶惜溪此话一出,鹿惊棠眼尖的看到傅珽身板坐得更笔直了,下意识朝曾经亲眼见证他和连顶天亲嘴的鹿惊棠看了过来,互相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尴尬与心虚。
陈妈上来检查一下,还真是发情,赶紧让人牵出去,给收拾收拾,又让厨房给狗炖点汤补补。
鹿惊棠默默移开目光,看向另一边,就看见傅南屿正若有所思的盯着正在咬嘴的傻狗看,察觉到鹿惊棠的目光。
他抬头看了过来,眼底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目光盯着鹿惊棠,不动声色的朝傻狗的方向轻抬了抬下巴。
正在喝水的鹿惊棠瞬间看懂他眼里的意思,一口水呛得直咳,“咳咳…”
叶惜溪给她拍了拍背,“怎么呛到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
盼达和大卫估计是好几次撞见她和傅南屿在家里偷偷亲嘴,所以也跟着学了,还给诱导发情了。
鹿惊棠脸颊可疑的一红,抬头看见傅南屿似笑非笑对她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造孽啊。”
鹿惊棠:“……”
傅笙洲瞄到两人眉来眼去的,若有所思看了看傅南屿,又看了看鹿惊棠。
傅夏青敏锐的察觉气氛的不对劲,一家之主适时发问:“你们几个演哑剧呢,看来看去,看什么呢?”
没有点名,干脆同时沉默装傻。
嘎嘎,几只乌鸦飞过…
都不说话,傅夏青敲敲桌子试图重拾自己一家之主的权威,给叶惜溪吓一跳,白了他一眼,“吓我一跳,你管他们做什么,吃饭就好好吃饭,不许敲桌子。”
老婆发话了,傅夏青不敢支棱了,但他坚信这个家里有秘密,还不止一个。
鹿惊棠心虚的缩了缩脑袋,她觉得这个家里猛料实在太多了,老大搞养女,老二搞男人,家里的狗搞对食,老幺搞抽象。
希望傅夏青和叶惜溪能顶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