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
沈绫倒没想太多,管财务的当然要用自己最信任的人,那就只有阿竹了。
于是阿竹就从店里的打杂伙计,变成沈绫贴身小厮,又荣升店里的顶梁柱——账房。
过了两日,晨雾还没散尽,百花阁前的青石板路就被香粉浸透了。
卖花婆子的竹篮里堆着新摘的红梅,花瓣上的霜化成水珠,滴在柳烟儿的裙摆上。
柳烟儿嗔怒,“当心着点,这可是云裳阁的料子。”
又让小丫鬟蹲下身去擦,她故意把裙子提起,裙摆上金线绣的大团牡丹晃得人眼花。
玉瑶抱着琵琶站在廊下,瞥了眼柳烟儿的裙摆,“噗嗤”笑出声。
“姐姐这衣服当真漂亮,尤其是这花,最是别致,远看还以为是块柿饼。”
第7章 剑宗
柳烟儿气得绞紧帕子,正要反唇相讥,忽听铜锣声响。
百花阁妈妈扭着腰肢上台,鬓边绢花鲜亮夺目,“诸位贵客——”
沈绫懒散地斜靠在店铺二楼,看着远处乌泱泱的人头。
阿竹也扒着栏杆凑过来:“乖乖,竟有这么多人来看。”
“正常。”沈绫把最后一块酥饼塞进他嘴里。
这种选美比赛就像后世的选秀一样,不管办成什么样,热度都不会缺席。
这些天他每天晚上打坐修炼,灵力不断增强,他的五感也更加清明。
以他现在的目力,连台下姑娘裙摆的针脚都能看清楚。
玉瑶是第二个出场的。她抱着琵琶上台时,台下响起吸气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