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的脸,强颜欢笑:“你亲我一下,我就好了。”
陆什不为所动地看着他。
贺开只好接过杯子,艰难地喝了小半杯水。胃痛在热水的作用下稍有缓解,他终于能稍稍直起腰,拉住陆什的袖子,软弱地哀求:“宝宝,你亲我一下。”
“……就一下。”
陆什看着他,半晌后近乎无声地叹了口气,俯下身去,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
贺开感受着额头上羽毛轻抚般的温柔触感,心里突然很酸的疼了一下。他没再一次次重复不能分手的话语,他知道那样会让对方厌烦。“……如果,你以后要和我分手,要告诉我明确的原因,给我接受的时间,等我——”他顿了一下,艰难地说,“……等我同意,不能一声不吭消失,好吗?”
许久,陆什道:“好。”
他又说:“早点休息吧。”
这个话题结束,贺开总算松了口气。见他又有离开的架势,连忙拉住他的手:“你要出去玩吗?”
陆什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外面在下雨,而且已经十点半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刚才的气氛太过凝重,贺开有意说俏皮话来缓解,“大学生不都是夜夜笙歌嘛,时不时就社团聚个餐什么的,玩得很嗨,一不小心就通宵了。”
陆什说:“超过十一点睡觉就算是熬夜了,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三点这四个小时是睡眠的黄金时间,事半功倍。子时胆经当令,丑时肝经当令,就算睡不着,也要在十一点前躺下,卧则血归肝,对身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