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就保不住了。
在那个圈子里,处男可比杂志没人买要更遭人嘲笑。
可当随忻愤愤丢下手中花锄, 转头看向温砚舟, 准备说些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形象时,却是被眼前这一幕看得不由一愣。
渐而黯淡的夕阳下,年长的男人俯首靠在长满藤蔓的篱笆边上, 夕雾下他的面容显得美丽而朦胧, 仅以一条缎带系着的柔顺乌发从肩侧垂下, 洁白长裙委地。
这如画卷般的一幕, 对于富有艺术嗅觉的随忻而言, 是近乎致命的迷人。
如果不是随忻知道他是个男人,恐怕会误以为他是个美丽的、哀愁着家事的美丽人妇。
随忻竟是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温砚舟是人妇,那他算是什么?
背着邵潜岳和别墅里的佣人进入花园之中,借着花丛、树木与篱笆的遮挡与人妇见面, 说着离间温砚舟与邵潜岳的话,甚至在不久前,他还和温砚舟接了一个吻……
会做出这种行径,他不就是……奸夫吗?
这幻想几乎称得上是疯狂, 可不知为何,随忻一想到这些,胸膛中竟是燃起一股诡异的热意来。
温砚舟还在想着随忻刚刚说的话,他的眉头微蹙着,直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从随忻口中听来的话,“小忻,你说邵家根本没有被谢家攻击,反而是邵家……收购了谢家很多部门,逼着谢家宣告破产的事,是真的吗?”
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是没有发现,随忻已在他不觉间拉近了和他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