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在郁镜白心口处一闪而过,沈听弦在郁镜白怀里骤然脱力,颓然阖眼,无知无觉地昏死在郁镜白怀里。
郁镜白小心翼翼地抱好沈听弦,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靠得舒服些,终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
他醒来得不算晚。
沈听弦这自作主张的臭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改,他要气死了。
郁镜白再晚来一点,沈听弦是不是就要和老东西同归于尽了?
郁镜白打眼一扫,来发现道宫的人都在,清清嗓子扬声道:“诸位听我一句。”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集过来。
“你们圣子只是虚弱之际被奸人所害,如今已经痊愈,已无入魔危害,你们可以请医修过来帮他看看,证明我所言是否如实。”
郁镜白掀起眼皮,看向叶里尘:“你们所谓的圣祖底下干的肮脏事也没少到哪里去,要听吗?要不在把我压入天牢前,让我也说两句呗?”
“如果只有在山门外磕半天头才有这个资格鸣冤的话,那还是让那位灵越师祖说吧。”
“……”
叶里尘斥道:“无知小儿大放厥词,你凭一张嘴能编出花来,倒是要明白口说无凭的道理。”
郁镜白无辜地耸了耸肩:“随便啊,我不说,也有师祖说,你不让我说啊?心虚捂嘴。”
叶里尘盯着郁镜白的眼神像是要活剥了他。
“诶等下,把我压入天牢前,能不能让我把你们家圣子抱回去,”郁镜白说话间,找旁边紧急召来的医修给沈听弦看手伤,掐开沈听弦的嘴给他灌了不少丹药,“你们圣子受伤挺严重的,我不看着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