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谢。”
沈听弦把人扶回凳子上,道:“可还有不适?”
郁镜白抱着沈听弦的一只手臂,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是酒有问题还是他自己心里有鬼,看见沈听弦,脑子里就控制不住想点不合时宜的。
体内那股燥意被清水压下去,又很快卷土重来,郁镜白没敢看沈听弦的脸,于是垂着头,视线又自然而然地落在沈听弦修长分明的手上。
他惯用剑,手心有薄茧,又意外地灵活,滋味也很奇妙,不肯让他一起的话,就会偏过脸去,用手稍微给一点补偿。
其实享用完补偿,再撒撒娇闹一下哄一哄,凭着感觉揉一揉碾一碾,沈听弦就不说拒绝的话了。
郁镜白一个激灵,掐了自己一下。
住脑!郁镜白,住脑!
满脑子淫/秽之事,糟糕透顶,你烂透了郁镜白。
沈听弦却是毫不设防地挨了一下,低头一看,诡异地沉默了:“郁镜白。你喝醉了就掐人?”
比起很多发酒疯的酒鬼而言,不吵不闹只掐人的奇怪癖好表面上也算体面。
就是有点费人。
郁镜白头晕得厉害,往自己手上掐的时候也没细看,忘记自己怀里还抱着沈听弦的手臂了。
发现掐错人,郁镜白跳起来:“对不起!”
沈听弦无声笑了一下,他托着另外半边身体的人,慢条斯理地又倒了一杯酒,问:“还喝吗。”
郁镜白疯狂摇头。
不想喝了。
沈听弦便一饮而尽。
酒越喝越渴,越喝越热。
人道是酒后吐真言,他是酒后动色心,这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