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掐住自己的手,轻声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郁镜白没吭声,瞪他一眼,把沈听弦先推回了房间里,反手摁住他的脉搏:“我看看。”
沈听弦却蓦地按下郁镜白的手:“别闹。”
郁镜白抬起眼眸:“我非要闹。”
沈听弦叹气,他把郁镜白完完整整地拥入怀里,说:“你现在看,我情况肯定多有不妙。”
“你要给我一点恢复的时间。献祭才刚开始不久就被你打断,我本就没有损失多少,你再给多我几日时间。”
郁镜白:“让我看一下又不会死,要是严重正好找医修给你来看看,要是太严重我给你找地方埋,你放心好了。”
“能不能变回小蛇,”沈听弦沉默,“你现在有点太犀利了。”
郁镜白冷笑:“推三阻四磨磨蹭蹭,日子不过了就直说,蛇鳞手链还我。”
他刚说完,就伸手向沈听弦手腕处夺去,沈听弦侧身躲避,没让郁镜白得手,反手按着郁镜白的腰把他带下来,两人一起倒在床榻上,压得沈听弦闷哼一声。
“……”郁镜白无语道,“我真服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摸他腰。
有病。
还说什么有分寸,有个屁的分寸,他看沈听弦就是想找死,为了掌管道宫简直疯了,什么都能忍。
沈听弦鬓角微湿,那是浸出来的冷汗,他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埋进郁镜白怀里,几不可闻:“我睡一会。”
这句话像是触了郁镜白逆鳞,他腾地一下就要起来:“睡什么睡,你还没回答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