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脾气最好的人。”
该哄哄该夸夸。
小蛇目的达到,他是第一次用这么奇怪的姿势干这么奇怪的事,也亏得沈听弦被他哄得鬼迷心窍,居然真的答应了。
事后把同心锁一断,郁镜白保命之际一定好好想办法哄哄人家,不让沈听弦的一番好心付诸东流。
沈听弦也觉得这个位置太下了,小蛇吐信不断,蛇信不时擦过隐秘的肌肤,窥探感强烈得沈听弦无法忽视:“想睡觉,在衣襟里睡不好么,非要贴着我?”
雪白小蛇一路爬过来,触碰到的肌肤光滑无比,小蛇越爬越觉得自己像流氓,硬着头皮说:“……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在衣服里睡,那肯定没有在你身上舒服。”
这话一说出口,一人一蛇都凝固了,小蛇自己听完都想用尾巴抽自己两巴掌,他怎么能这么流氓!?
小蛇看不到沈听弦的神情,因而不敢、也揣测不到沈听弦此时心里所想,退堂鼓打得震天响,眼含泪光地把蛇脑袋埋到男人紧实的腰腹上。
对不起圣子大人,你是一个好人。
你是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好人。
来日若不受任务束缚,郁某必定涌泉相报,再不干惹你动怒的事。
小蛇那句话一出口,便僵在原地不动弹了。
沈听弦有时候会觉得这条没心没肺的小蛇把自己养得很好,油光水滑的,不融鳞不皱皮,活蹦乱跳,性子似乎也不像传闻中那般暴戾不耐,反而慢半拍才是常态。
微凉的蛇身卷缠着他,一点点从手臂爬到肩膀、锁骨、胸膛和腰腹,一路汲取着他的体温,逐渐与他融为一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