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镜白欲哭无泪:哪里是他想要。
叶里尘看了看方才制止他的沈听弦,耐心道:“听弦,师父知你心中有怨,不想给他,可面上礼数是不能失的。”
沈听弦嘴唇动了动:“我知道了,师父。”
狸盯着那道没入郁镜白手心的印记,沉默不语地摩挲着覆在左手上的漆黑龙骨。
收了印记之后,强行掌控郁镜白身体的那道残念便轻轻消散开来,郁镜白一瞬间恢复了自主行动能力,不由自主蜷了蜷手心。
给出一道蕴含自身不少力量的印记,对于身体日渐差劲的叶里尘而言似乎的确是一种不小的消耗,他低低咳嗽几声,连容颜似乎都显得苍老憔悴不少:“诸位可还有未尽之事?”
众人齐声道:“没有了。”
叶里尘道:“本座身体欠佳,不能亲自观赛,还望诸位宽谅。”
“不敢!圣祖保重身体才是。”
送走了叶里尘,中场休息时间也结束了,比试即将继续,郁镜白揉搓着掌心,郁闷地跟着沈听弦回了原来的座位。
郁镜白魂不守舍,一屁股坐在沈听弦的位置上,抬头看见沈听弦神情阴郁地盯着他,猛然想起这是圣祖的位置,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坐。”
妖王把一个劲儿想去看小白的长浅塞进郁镜白怀里,再把郁镜白按在圣祖席位上,道:“我有事先走了,你替我看着,若是要离开,让长浅自己回家就行,他认得回家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