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回忆道:“后来觉得有点晕了,曾姐出差不在沪市,我哥给我挡了几杯酒。”
“他过来,帮我喝了几杯,那帮人敢灌女明星,不敢灌颜家大少爷。我哥就把我捞走了。”
许尽欢垂眸,望着马克杯里渐渐融化的冰块沉思,她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许尽欢端着杯子靠在岛台上,追问道:“就算你喝多了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上床这件事,讲究你情我愿,颜煦他不太会乘人之危。”
江浸月歪着头想了想:“也是噢。我哥纯把我当妹妹,跟个木头一样,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睡到啊。”
“问题就在这里。”许尽欢舔了舔唇边的咖啡,“颜煦过去,除了把你从酒局里捞出来,他还干什么了?”
“我昨天最后一场夜戏,拍完就杀青了。收工比较晚,两点吧。然后剧组正好今天白天没有拍摄任务,导演就说吃个夜宵给我当杀青宴。”江浸月努力回忆。
“没了,就结束了。”江浸月双手一摊,她想来丢三落四,能记得大致的时间线已经是极限了。
许尽欢无奈地看她,颇有些一言难尽。
和沈砚舟拿个老狐狸待久了,许尽欢习惯通常说话点到为止。
但是江浸月明显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许尽欢啧了一声,不得不把话说得更为直白。
“我问的是,你和颜煦,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是他硬来,还是你先主动?”
许尽欢随性且直白的话语一出,沙发上的女明星,容貌精致的脸庞瞬间爆红,像是被上多了腮红,红的惊人。
“他……我……”江浸月攥着怀里的抱枕,半天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见她这个样子,许尽欢瞥了眼,心里就有底了。
“没吃亏就行。”许尽欢伸手,把她的卡通抱枕从女明星的延长甲之下拯救出来,安慰道:“虽然我之前以为你俩只是单纯的兄妹情,但往好处想,至少睡到crh了。”
江浸月眨巴着眼睛:“有点道理。”
许尽欢沉吟道:“演过那么多爱情剧,伪骨题材应该见过吧?”
“还真有……”江浸月扶额道:“刚杀青的这个剧就是伪骨科,民国be。”
许尽欢端着重新装满冰咖啡的马克杯,到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上坐下。
她煞有其事地点评道:“同样是伪骨,剧里是be,现实里不管后续怎么样,好歹你拥有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