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却依旧稳固而温柔,为她圈出一方绝对安全的领地。
直到把怀里的女人吻得缺氧,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沈砚舟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发烫的脸颊,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稳稳搂住她的腰,低沉的嗓音里浸满了宠溺:“欢欢真乖。”
许尽欢本来就酒意上头,有些犯困,又被他强取豪夺般的吻搞得缺氧。
头更晕了。
沈砚舟不放心地探了探额头,确定体温只是因为酒精的缘故稍稍偏高,才放下心来。
说到做到。
沈砚舟干脆利落地背着人起身,迈开长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夏天不同于寒冷的冬季,沪市夏季多吹东南风,从海上刮来的季风在夜间凉爽惬意,驱散白日的燥热。
沈砚舟背着人,不必绕着市区密集的红绿灯走,他沿着仅供行人通行的外滩,带他的小狮子回家。
外滩人流量大,正值暑假,在东方明珠对面的那段路简直堪比人山人海。
沈砚舟尽量避开江边拥挤的人潮。
周围人多,许尽欢本来趴在男人背上都睡过去了,嘈杂的环境音又将她唤醒。
望着周围摩肩接踵的人群,许尽欢按着身下宽阔的肩背,直起身子。
趴在沈砚舟宽阔坚实的背上,视野骤然变得开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