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踩我xp是吧!”
她拽的没轻没重。
沈砚舟顺着她的力道仰头,波澜不惊地解释道:“律所上班要求正装,这身西装我穿一天了。”
言下之意,不是为了诱惑你,而故意换上的。
许尽欢喘着气,嗤笑道:“沈砚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装。”
“那倒没有。倒是客户说过,我在谈判桌上像笑面虎。”沈砚舟啄了啄她唇角的晶莹,继续道,“我把这当做是对业务能力的认同和赞赏。”
唇齿纠缠的舌吻太考验肺活量,许尽欢像是跑了一场八百米的体测,半靠在男人的胸膛喘气。
沈砚舟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一层衣物,沿着她的脊背拍了拍,又缓缓下滑,给她顺气。
等许尽欢从那阵缺氧的窒息感里缓过来,她靠着衬衫下紧实的胸肌,就着侧头的角度。
才发现,沈砚舟右手上竟然还举着那只高脚杯。
杯子里剩的半杯金黄色的酒液,安分地待在玻璃杯,一滴都没有洒出来。
“你……”许尽欢欲言又止,“算了。”
瞬间有点被打击到,感情她又啃又咬的,舌吻把自己都搞缺氧,眼冒金星。
对方纹丝不动,甚至连一直拿在手上的酒杯都稳稳当当,不受影响。
沈砚舟沿着她的目光,收回伸到沙发外的胳膊。
含了口酒,他重新吻上那片鲜嫩的红唇。
贵腐酒本就偏甜,甜中带酸的浓郁果香再次席卷味蕾。
“嗯……”许尽欢舌根发麻,含不住他渡过来的酒液,金黄色的酒液沿着唇角划过下颚,悄然滴在沈砚舟的衬衫上。
斑斑点点,如同在洁白画卷上绘出的黄梅。
直到沈砚舟慢慢将半杯酒,以这样暧昧的姿态喂到她嘴里。
许尽欢也分不清,究竟有多少是被她喝下;又有多少是在交缠的唇间,沿着嘴角的弧度,滴落在地。
沈砚舟放下已经空了的杯子,抱着人进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