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过帅哥, 怎么老想着他。”许尽欢嘟囔道,第一回 恨上自己记忆力太好。
都吃到嘴里了, 睡也睡过了。
还能因为一个梧桐树下的勾唇笑容,反复揣摩那记忆。
她控制不住思绪, 在脑海里拉记忆进度条,将那几秒钟的画面不断重播。
许尽欢暗骂道,男色误人,诚不欺我。
沈砚舟擦着头发出来, 入目就是大床上裹成一条的‘瑞士卷’。
从床这边转到那边, 笔记本电脑随意搁在枕头上,已经进入待机程序,开始自动播放屏保视频。
他抬步走到床边。
发尾的水珠滴到睫毛上, 随着眨眼的动作在鸦羽上轻轻颤动, 笑意像是沁了雪水般在眼睛里流淌。
“劳驾挪挪位, 给我块落脚地。”沈砚舟弯腰,俯视着裹在被子里的许尽欢。
许尽欢正和自我斗争,作心理建设。
她裹着被子横在床上睁眼,沈砚舟站在床边好以整暇地弯腰注视她。
世界仿佛被颠倒,许尽欢不得不承认,沈砚舟确实很有男色诱人的资本。
哪怕从死亡角度望过去,都得承认女娲造人的时候,是偏心的。
男人短发上的水珠砸到她脸上,许尽欢抹了把脸,从床上坐起来。
这才发现沈砚舟穿的,居然是她早上那件短袖。
她用来当裙子的白色短袖,此时套在男人身上,下摆正好垂在腰部。
嗯,虽然这件白t她只穿了几个小时,春天的天气并不热,她也没流汗,按道理来说短袖算是干净的……可她穿过的衣服,此时出现在沈砚舟身上。
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暧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