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累计加起来就达五位数了,令她本不富裕的家底再次雪上加霜。
早上从医院过来的时候,她才从沈砚舟那儿敲了一笔律师费,转头灯架砸了,四舍五入下来,等于没省钱。
“好几万的东西,就这么成破铜烂铁了。”许尽欢扔掉明显已经无法维修的大灯,咂舌道。
颜煦见她心疼灯架,额头突突跳:“知足吧你,砸到人或者国宝熊猫,就不是几万块钱的事儿了。”
许尽欢扶额,心说,果然最近运势不太行。
成欣言帮着同事整理设备,插嘴道:“老板你要不要考虑,去拜拜啥的。”
相映成趣的业务经常和娱乐圈打交道,许多剧组开机时都会全员到齐。导演带领着剧组人员上香祈福,求个拍摄顺利。
许尽欢不太信这些,但最近她确实水逆得离谱。
“我是无神论者。”她说道。
与其拜不知道哪路的神仙,还不如拜她老妈。谁还没点人脉。
拜错神仙还有反噬的呢。
过两天清明,去扫墓的时候,和许女士多说几句话,多烧点纸钱,不比乱拜神仙靠谱多了。
那可是永远喊她“宝贝”的妈妈啊。
颜煦见她眼神复杂,主动问怎么了,许尽欢欲言又止,。
成欣言瞟了眼蹲在地上,正心疼钱打水漂的许尽欢,她捂着嘴,偷感十足地跟颜煦告状。
“老板来成都第一晚就被,呃……被我关在房间外。昨天峰会庆功宴又被主办方灌酒胃疼,今天又又又被灯架砸。”
颜煦挑眉,心说,何止。
她昨晚上,还抽空和她老爹大吵一架呢。
“够了啊你俩。”许尽欢扭头,一脸无语:“当着老板面挖苦我,小心回去扣工资。”
颜煦眯眼,对成欣言微笑道:“扣多少,我在后面加个零补给你。你说说看,她都干了点什么不爱惜身体的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