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肌在阳光下视觉冲击十足,腹肌如同垒好的黄油,随着呼吸起伏块块分明。
甚至残留的每一道齿痕都清晰可见。
是她的齿痕。
有时候记性太好也是困扰,许尽欢记得夜里的每一次较量,记得缠斗间的每一处细节。
比如,她躺在洁白的床面上,拽着丝质领带,亲手扒掉那身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开始热量传递。
又比如,她被逼到落地窗前,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承受呼啸而来的狂风暴雨,浑身颤抖。
薄肌的丝柔口感仿佛重新回到嘴边,眼前微微渗血的齿痕无声引诱着她再次犯罪。
说真的,如果对方没醒,许尽欢甚至想再咬上一口。
抬头,她撞进那双平静淡漠的眼眸。
就像沈砚舟难以想象,有人拥有如此了得的裹被神功一样;许尽欢也难以想象,为什么昨晚凶得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肚的暴徒,现在眼神淡得好像下一秒就能原地出家。
沈砚舟的眼眸明亮而平静,令许尽欢联想到她镜头里的赛里木湖,壮美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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