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老衲有慎行二字赠与施主,望施主以邬野之地名为姓,以此慎行二字为名,时刻告诫自己自身的身份特殊,行事须处处慎行。”
玉佩上还有道追踪术法,只是之前被邬凌贴身佩戴,他一身魔息干扰了术法的运行,此刻玉佩被取下来,追踪术法随之自行运转。
容器看着玉佩,并没有生出什么情绪,反倒是岑风倦的眉峰一挑,面带怒色。
他一把捏碎了玉佩:“秃驴好生高高在上。”
容器看着他精致的眉眼因怒意更加明艳,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人的冷眼和怒意不是针对自己,而是在为自己的遭遇鸣不平。
岑风倦看向眼前的少年,觉得不如由自己来为他取个名字。
少年多年来一直漂泊于邬野,这片贫瘠土地是他与世界唯一的关联,因此仍是以邬野之地名为姓不变,但岑风倦想要取的名字,却和老和尚取的截然不同。
岑风倦看着少年:“那便叫你邬凌如何?”
容器,不,邬凌看着他。
岑风倦对邬凌露出笑颜:“意当凌云的凌。”
岑风倦样貌真真是生得极好,平日里都冷着眉眼,尚且让旁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他,此刻一双杏眸微微弯起,似三月春水融进琥珀般的眼眸中,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邬凌凝视着他,说:“好。”
岑风倦对邬凌伸出手,却又在伸到邬凌面前时缩回了指尖,在邬凌的视线下,他又自袖里乾坤中取出了什么。
岑风倦这才扬唇,俯身对邬凌摊开手,带着清浅笑意道:“邬凌,你可愿和我一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