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是化不开的深情,“十世历劫,我错过了你太多次。这一世,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祇,只是想与你相守一生的商惊秋。”
她将发簪轻轻插入千寻谕的发间,动作轻柔:“没有三媒六聘,没有三界见证,但我以万物生机为誓,此生绝不负你。”
千寻谕望着她眼底的真挚,泪水再次涌出,却笑着点头,声音哽咽:“我也是,惊秋,此生有你,足矣。”
商惊秋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头靠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柔得不像话。
红烛燃得正柔,淌下的烛泪凝在描金灯座上,似化不开的缠绵。
锦帐轻垂,绣着的并蒂莲在暖光里漾着朦胧的影,鼻尖萦绕着合欢花与酒气交织的暖香,软得能陷进云端。
她执起她的手,指尖带着微凉的薄汗,却稳稳覆住她腕间的红绳。
罗帐被晚风拂得轻轻晃,烛影在千寻谕晕红的脸颊上流转,鬓边的珠花垂落,蹭过她的掌心,痒得人心尖发颤。
她垂眸,睫毛如蝶翼轻扇,映着烛火的光,将商惊秋眼底的温柔缠了个满。
她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红绳上的同心结,声音低得像浸了蜜的风:“千寻谕…”
她肩头微颤,睫毛上沾了点细碎的烛光,抬头时撞进商惊秋盛满星辰的眼,声音软得能拧出水:“嗯,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