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诚惶诚恐,结结巴巴道:“那、那你们最后?一次见面……”
苗秀妍敛眸:“我写信前?两个月、也就是那年二月份,她来看过?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说服了我的父母,把我的户口、学籍问题都处理好了,我可以参加高考了,我父母也再没有找过?我。”
叶满心?口一拧,看上去谭英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那她去哪了?
苗医生详细问了叶满所?有他掌握的线索,然后?把那封信推到他面前?,说:“我不稀罕要了,你拿去扔了吧。”
说完,她趾高气昂地走了。
走之前?加了叶满的微信。
被女医生压制的叶满这才缓过?一口气,他转头跟韩竞说:“好厉害的人。”
韩竞挑眉:“你怎么?看?”
叶满说:“我理解她,真的,特别理解她。”
他可太明白?苗医生的心?理了。
半夜两点,俩人回到民宿。
叶满睡了整个前?半夜,一点也不困,韩竞冲了个澡去睡了。
他又坐在?窗边的白?色圆桌前?,开一盏小台灯,摊开笔记,慢慢在?纸上写字。
南宁的夜很轻柔,温湿度适宜,高楼外喀斯特大山像一座座青影。
叶满的心?很平静,蓝色圆珠笔划下?痕迹。
——
回来的路上和他聊起了关于“朋友”的话题。
我很理解那位女医生,我几乎能懂她每一个看似拧巴、恶劣的态度和描述的心?理。或许有人会?把它和爱情混淆,但?真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