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有什么事情发生在这个人身上,让他脱掉了白?大褂,窝在这个人迹罕迹的小景区做保安。
他进门?时就拿出了那封信,搁在他的面前。
那个中年男人小心拆开信封,轻轻展开每一页信纸,像是透过那封信,看见了故人。
叶满没打扰他,规规矩矩喝那碗茶,无人在意他的角落,他开始端详这个保安室,一张笨拙的老板桌,两?张黑色皮革沙发,里面是一个柜子,除此之外,这个五六平米的房间几乎没什么了。
可能医生的洁癖还保留,这里几乎一尘不?染。
目光慢慢落在桌后坐的人身上,那人身高大概在178—180之间,皮肤黝黑,脸上有皱纹,头发也白?了些?,浓眉大眼,轮廓英气,多少能看出他年轻时英俊的影子……
“谢谢你把它买回来。”叶满神游的时候,那位中年男人忽然出声。
他一怔,那人正看他,说:“这是这么多年里,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这个名字。”
叶满放下?茶杯,说:“我?本以为?在您这里可以找到她的踪迹。”
和鹏臣摇摇头,说:“我?找了她很多年,但是她消失了。”
叶满:“消失?”
“对。”那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说:“这封信是我?给她写的最后一封,是见她最后一面之后写的道歉信,后来,我?没再见过她。”
医生和叶满想象中不?一样,他呆呆看着面前的人,大概明白?自己的别?扭感在哪里。
因为?从他初次看到这封信时,他的脑海里就大致描绘出了和医生的形象,他应该是一个年轻人,信纸的氧化泛黄一直在提醒他时间的流逝,可他没亲眼看见,是没有实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