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他又说:“从前,我也见过沈老板的。
周老板过寿,请我去唱堂会,当时,沈老板就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瞧着,沈老板与周老板关系倒是极好的。
那时候听说,两位老板合伙弄了个矿,是要发大财的。后来亦不知为何,听说那矿上死了人,也就不了了之。
第二年周老板再过寿,又请我去唱堂会,便不见沈老板。”
谢小楼像是说一段久远的闲话,不紧不慢,说完之后,还叹了口气,像是在感慨人生无常。
但是,沈怀景记得,周楚洋的父亲是在夏至之后的生辰。从前他还在江城的时候,周楚洋的父亲生辰他们一家都会去的。
这么多年下来,他断然不会记错。
谢小楼说了前后两次堂会,又算了一下谢小楼来江城的时间,不过就是这两年。
谢小楼应该不会只是当个旧事,随口提及,难道是想提醒他什么吗?
如果按谢小楼这个提醒来往下想,是不是说,他父亲与周楚洋父亲因为矿的事两人闹掰了,就没再来往。所以,连周楚洋父亲生辰,他父亲也没再去。
但是,为什么老管家只字未提与周家关系不如从前了。
他刚回江城的时候,去找周楚洋,老管家也没有阻止。如果关系真的那么差,老管家应该会阻止他呀。
一时间,他想不明白。
“沈少爷,沈老板去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不过,我觉得,与土匪沾边的事,恐怕还是不要深究得好,因为有些东西,你挖出来了,却不见得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