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雪说着托住叶燃的屁股和背把他按在身上抱起来,“是你太敏感了。”
叶燃下巴搭在萧鸣雪肩上,紧紧去贴他的颈窝,眼泪掉了他一肩背。
躺到床上尿感没了,刚刚的快感又浮出来,叶燃用床单擦擦脸,伸腿勾在萧鸣雪背上,“还想要。”
萧鸣雪憋得身上冒汗,看着叶燃要多少给多少的样子,怕自己真忍不住肏坏他,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从他身后进去,按着他的腰开始弄。
叶燃肩抵在床上胸也被压着,伸手推萧鸣雪在他腰间的手,“嗯……不按好、好不好……嗯……腰会疼。”
昨晚这么做完之后,今天早上他腰疼得都久站不住。
萧鸣雪松开将叶燃翻过来平躺着,把他的腿搭在腰侧,俯身压着他深进浅出。
叶燃在被肏时总喜欢抱着萧鸣雪,肏得越狠抱得越紧,仿佛只要抓住萧鸣雪,那龙卷风似要他卷上天撕成碎片的快感和崩坏感便不足以畏惧。
送过来的礼不收白不收,叶燃抱得越紧萧鸣雪越弄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在叶燃敏感点上,听着他毫不躲藏掩饰地哼叫出各种调子。
第二天叶燃没要萧鸣雪送自己通勤,跟着上下班的人一起等车。
他眼神掠过走过几遍还是觉得像是第一次经过的街道,已经没有初见时惊奇,但依然会好奇生来就在这里是什么感受。是不是会觉得生活里大部分事,都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不会像他什么都想问为什么,啥事都要重新认识和习惯。
接下来几天,叶燃白天去工艺园,晚上回去看认字课,累得只想躺下睡觉,都把“回报”的事忘了。
萧鸣雪也没记起来,他甚至比叶燃还忙。
叶燃去工艺园后他工作也处理完了,清邮箱看到一封在清河举行的行业前沿论坛会邀请函,想着反正也没事,就顺便去参加一下。
他白天在外面听会研讨,晚上待在书房整理材料写最后的汇报,但保证每天都会回去和叶燃吃饭。
吃饭时叶燃会跟他讲自己白天学了什么、遇到什么开心的和不会的,还会问他今天过得好不好,开会累不累,午饭吃了什么。
饭后叶燃会主动收拾餐桌洗碗,然后什么也不做不说地和他在客厅待会儿,等他去书房就回卧室学习,中途他出来还会给他打个招呼倒杯水,提前说声晚安。
萧鸣雪有种远房亲戚家懂礼貌又刻苦的孩子,假期补习到他这边借住的感觉。
这样过了四天,叶燃上完课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想到萧鸣雪还有三天就要走,乍然记起回报的事,摸过手机看才十一点半,爬起来去敲萧鸣雪卧室的门。
萧鸣雪刚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说了声进。叶燃闻着沐浴露的清香进去,看到萧鸣雪披着白色浴袍在用毛巾擦头,好身材一览无余。
叶燃看得呼吸都开始变化,走过去抱着萧鸣雪闻他身上的味道,摸他还滑着水珠的腹肌,抬头看他线条清晰的下颌。
萧鸣雪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捧着叶燃的后脑勺稍稍拉开他,又推着他后退几步,一起倒在床上。
他的湿发落下来扫过叶燃的脸,叶燃有些痒,侧过脸在床单上把痒意蹭掉,褪下裤子握着萧鸣雪的手摸自己下面。
萧鸣雪摸了一手湿滑水液,手指塞进去摸着内壁,问:“你身体怎么回事?”
叶燃喘息着睁开眼,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双性吗?”
萧鸣雪说不是,但也没说是什么,叶燃却忽然明白萧鸣雪在问为什么来找他做时反应都这么大。
叶燃觉得自己一半在回报,一半是想要,还觉得萧鸣雪应该喜欢和他做,但不会想听到回报的话,模糊道:“那天是被灌了其他药,阿婆平时给我喝的药只是长胸养穴的。”
萧鸣雪明白了,抽出手指换性器插进去。
拿身份证那天,叶燃中午跟齐修说有事要出去,请了两个小时的假。
他走到工艺园门口,要拿手机看地图,就见萧鸣雪的车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萧鸣雪戴着墨镜的脸,“上车。”
叶燃有些惊喜地笑着小跑过去。
他上车系着安全带,问:“你是来接我去拿身份证吗?”
“是。”萧鸣雪倒着车说。
叶燃状似不经意地看萧鸣雪一眼又看向窗外,觉得穿全套正装还戴墨镜的萧鸣雪简直帅到没边,明明很正经的服饰和表情,却让他想脱他衣服做那种事。
他脑海里闪过萧鸣雪在他身上的样子,烧着脸及时打住,道:“萧鸣雪,你今天下午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他昨天经过齐修同意,找陈柳提前预支了下个月工资,打听好餐厅地址,准备请萧鸣雪吃顿饭。
这是陈柳给他支的招。她说要和别人搞好关系或者感谢人帮忙,可以试试请对方吃饭。
叶燃还知道请他吃饭了?萧鸣雪瞥叶燃一眼,“有空。”
“那下午六点我们在鲜味家见好吗?”
也敢自己出门去没去过的地方了?
萧鸣雪道:“我来接你一起过去。”
叶燃笑起来:“好,那我们还可以去早到一点。”也不用自己去还担心走错路。
萧鸣雪嗯了一声,把副驾上的遮阳板拉下来,挡住晒在叶燃脸上的太阳。
叶燃取完身份证,萧鸣雪带他去旁边的电信营业厅,把之前他给办的电话号码迁在他自己身份证下,又去旁边银行开了张卡绑好电子账户,趁叶燃不注意,往里转进三万块钱。
回工艺园路上,叶燃拿着身份证来回看,说:“我终于是个被社会登记在册的人了。”
萧鸣雪不知道他哪儿学来的话,心想要被社会真的登记在册没这么简单。
叶燃看着身份证上写着生日是2月25日,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道:“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天生的,只记得我去道河前过的生日是在冬天,到处都是雪。”
萧鸣雪想说点什么,叶燃又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啊?”
“一月份。”萧鸣雪道:“到处是雪应该是北方,还记得其他什么吗?”
叶燃皱着眉想了想:“不记得了。”
萧鸣雪没再问。反正都到现在了,找到也是陌生人,说不好问题麻烦还更多,而且叶燃早说过不想找。
“副驾储物柜里有卡包,你拿着用。”
叶燃看萧鸣雪一眼,才拿出黑色卡包,把卡和身份证放进去,合起来捏着,说:“你真是什么都能想到。”
萧鸣雪道:“证件收好,不要随便借给谁,复印件也不行,接到电话说卡出问题不要信,陌生电话也不要随便接。”
叶燃点头:“这个我知道,是来骗钱的,我不会上当。”
吃饭的地方叶燃第一次去,点餐时看着五花八门的菜单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萧鸣雪点的。
萧鸣雪本身就话少,吃饭时更是安静,整顿饭几乎只有叶燃在说,他大部分时候都只回个单音节,偶尔才完整地说几句。
叶燃完全不觉得尴尬,很奇怪地他就是知道萧鸣雪在认真听。
叶燃说请客,萧鸣雪就没提前付账,吃完一起走。到前台时他有电话打进来,对叶燃说在外面等他,接着电话出去了。
叶燃结完账走到门口,透过玻璃一眼看到背对着他的萧鸣雪。
萧鸣雪的背影看上去也很冷,让人无法忽视忍不住去看的同时,又不敢接近。
他第一次见萧鸣雪,就是先看到他的背影。
那时他在逃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