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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1 / 2)

男人双目赤红,肌肉滚烫无比,火热的手掌摩挲着江晏清的脖颈,将青年的里衣从领口处撕开,甩到一边。

他向下看去,爱人的身体一览无余。

江晏清的皮肤被热欲染成了浅红色,帝君喉结滚动,饥渴无比。

“帝君的……最好,”江晏清脸颊通红,眼尾湿润动人,“只要你……”

华胥彻底失控,将爱人牢牢圈在身下。

狂风暴雨般的掠夺持续到日上竿头。

江晏清沉沉睡去,午后才悠悠转醒。

窗外飘来曼珠沙华的幽香,青年睁开双眸,一时分不清白天黑夜。

意识回笼后,抬手掐诀,一道微光闪过,幻术屏障慢慢溶解。

室内渐渐亮起,柔光似轻纱般落在他的皮肤上,映出一串串艳丽的红痕。

江晏清顿时双颊灼热,拿起床边叠好的外袍披在身上,将少儿不宜的爱痕遮住。

脖颈、胸口和脚踝的痕迹,宋时序已经用珍珠粉覆盖,不凑近仔细看,倒也看不真切。

宋时序总是喜欢“以吻戳章”,仿佛在江晏清的身体留下痕迹,对方就能永远属于他。

这个男人,不再如往昔那般患得患失,可这些无处不在的小细节,都在无声地告诉江晏清——

我害怕失去你。

微风吹动纱幔,轻叹这份情感的深沉。

纵容对方胡作非为,是江晏清的回应。

江晏清悄声走到客厅,宋时序正带着鹤南弦和辛夷罚抄。

宋时序自己,也是要抄的。

他心眼小,爱吃醋,吃完醋又担心江晏清生气,匆匆换回“宋时序”的壳子。

华胥帝君把江晏清折腾坏了,关宋时序什么事?

他不敢这么想,只求对方看在“宋时序”的份上消消气,不要赶他下床。

江晏清当然不会生气。

宋时序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和爱欲,并不是一件坏事。

一大两小围于桌前,宋时序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餍足的笑意,偶尔垂眸看向两人抄写的内容,轻声指点。

鹤南弦和辛夷正襟危坐,认真抄写着,偶尔交头接耳几句,随后又相视一笑。

这幅温馨的画面落在江晏清的眼中,美好得让人爱上全世界。

“姐姐,你写字好像鬼画符哦!”鹤南弦凑过来,把辛夷画歪的字写直,“王字要这样写,你看。”

辛夷拿起毛笔,在鹤南弦的额头上画了一个歪歪斜斜的“王”字。

鹤南弦:?!!

“姐姐,我的脑门不是纸!”鹤南弦提起笔,在辛夷的两颊画上小猫的胡须,“大花猫!”

辛夷:!!!

玩偶歪了歪脑袋,线缝的嘴巴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鹤南弦和辛夷安分了没多久,又闹腾起来,你画我一笔,我给你一道,墨水飞溅得到处都是。

鹤南弦学聪明了,画完一笔撒腿就跑,辛夷抓着笔追在身后,“你站住!”

“抓不到我吧!”鹤南弦跑着跑着,撞到江晏清身上。

辛夷急忙刹车,将毛笔收到背后,心虚地笑了,“晏清哥,你醒啦!”

“大哥哥下午好。”鹤南弦抬起头,手背到身后,把毛笔往辛夷的方向一丢。

辛夷眼疾手快,接住毛笔一起藏到身后。

“你们两个……”江晏清无可奈何,伸手抹去鹤南弦嘴角的墨汁,“都去洗澡,再抄两遍天规。”

两个小家伙笑嘻嘻地跑走了。

宋时序默默跪在搓衣板上,眼巴巴地瞅着他,“晏清,我错了。”

江晏清:……我更喜欢帝君桀骜不驯的样子。

面对宋时序,他总是硬不下心。

“明天带他们去一趟天界,你父亲来不及教的东西,我们来教。”江晏清转移话题,将上一页揭过。

宋时序微怔,抿唇一笑,“好。”

深情与爱意都在眼波里温柔流转。

隔天,江晏清和宋时序带两个小家伙回到天界,宋时序又变回冷酷的华胥帝君,鹤南弦也是一副小帝君的高冷做派,辛夷面无表情,死气环绕。

江晏清:我说……你们三个的偶像包袱是不是太重了!

华胥帝君严师出高徒,仅仅花了两天时间,就让鹤南弦成熟了两个度。

江晏清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残忍,好像是他抹杀了小朋友的天真,他私下让华胥帝君温柔一点,不用教那么多权谋与运筹。

等两人回来,看到用法术对轰的两个幼稚鬼,江晏清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为了避免两个小朋友把天界拆了,华胥帝君一手一个,把人拎到全球异能监管局。

华胥上班,两个小家伙跟着学习。

江晏清坐在中间,把鹤南弦和辛夷隔开,免得又打起来。

一晃过了三天,鹤南弦和辛夷无聊坏了,提不起拆家的兴致,眼里全是对自由的渴望。

是夜。

江晏清牵着辛夷,华胥牵着鹤南弦,四个人前往伊拉利克的边境看烟花。

“等会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能动用法术。”江晏清蹲下身,认真地看着辛夷的眼睛。

辛夷不明所以,仍然乖巧答应,“好~”

华胥按住鹤南弦的脑袋,“不需要我交代吧?”

“不用,”鹤南弦把手抱在胸前,傲娇地仰起头,“我可不像姐姐那么感情用事。”

“我听见了!”辛夷斜了他一眼,不满地嘟嚷,“哼!我才不会感情用事。”

可是——

不管江晏清和华胥给不给他们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现场的惨烈程度,都超出了两个孩子可以理解的范畴。

天际陡然被撕裂开一道可怖的口子。

一百多颗白磷弹如同狰狞的恶魔,拖拽着灼目的尾焰,从乌云密布的苍穹急坠而下。

白磷弹触地的瞬间,迸发出刺目的强光,亮得让人无法直视,浓稠的白色烟雾伴着炽热的火焰迅速蔓延。

人群尖叫奔逃,带着剧毒与高温的白磷,如附骨之蛆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年轻人被烧穿,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发出凄厉的惨叫,妇女抱着孩子绝望地呼喊,火焰在肌肉内燃烧,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骨肉里搅动。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恶臭,房屋在高温下轰然倒塌,树木瞬间化为焦炭,宁静的村庄,转瞬间成为一片焦土,凄惨的哭喊声在这片被战火荼毒的大地上空久久回荡。

江晏清将辛夷死死拽住,暂时封住她的神力,“我带你来,是教你怎么一次性净化一个区域的怨魂。”

“可是,他们可以不用死的……”辛夷小声哭泣,情绪在崩溃的边缘。

“你是死神,不是救世主。”江晏清声音冰冷,就像一把刀插进她的心脏,“只有人类能救自己。”

辛夷抱住江晏清的腰,埋头大哭。

江晏清抱起小女孩,带她来到怨气的中心,手把手教她净化亡魂。

辛夷一边哭,一边学,小模样可怜死了。

华胥看了鹤南弦一眼,“还好吗?”

“无妨。”鹤南弦面无表情,压制住纷乱的思绪,“那些没死的人怎么办,可以用人类的方法杀掉他们吗?”

他听说过这种弹药。

人类被白磷弹粘上后,要活活疼够20天才断气,他们在神经毒素的摧残下,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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