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占了上风。
若是为了一时冲动,让晏清与他产生隔阂, 他会后悔一辈子。
无论季铭洲怎么激将, 他都要忍下来。
江晏清定定地看了他几秒, 拉着宋时序往回走。
“晏清?”宋时序诧异。
“心里不舒服不要憋着, 我把季铭洲借给你, 你杀了他再回溯,别人不会知道。”江晏清眸色沉沉, 冷峻的眉宇仿佛结了一层寒霜。
是他低估了季铭洲。
季铭洲竟然能让宋时序不舒服……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做了, 就要负责让宋时序顺气!
“可是,你会知道。”宋时序心中一动,眼睛里闪烁着别样的光。
“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江晏清说得生硬又坦然,不像是哄人。
是认真的。
认真地双标。
宋时序停下,从后面环住江晏清的腰,把人扣进怀里, 凑在爱人的脖颈间,吐息温热。
“不要他, 要你……”
江晏清呼吸微滞,红着脸设下障眼法阵,“那你快一些。”
“好。”宋时序的笑意愈发深了。
轻轻扭过江晏清的脸, 在他的侧脸印上一吻,一路吻下,嘴唇在江晏清的脖颈上游离,心里的小船在蜜海上荡漾。
季铭洲如果知道,估计要气死了。
几分钟后,宋时序帮江晏清整理好衣领,牵着他走回乔远安的病房。
在病房外,看到一个望妻石,不对,看到了傅衔章。
“傅哥。”江晏清点点头,半疏离半礼貌。
傅衔章听出画外音,微微颔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其实心里在暗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