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难以接纳季铭洲的原因。
“是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秦玲感慨道。
秦玲寻子的那几年,虽然自己的孩子没有找到,但她帮助了很多家庭一家团聚,还救助了许多可怜的孩子。
她从不求回报,只求江晏清在外面能被陌生人善待。
秦玲的眼神温柔似水,浅笑着说:“妈妈不知道还会不会信仰神明,相信福报,不过,即使没有,妈妈也会继续下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需要妈妈帮助的人。”
在中东那片被绝望浸透的土地上,西朗与伊诺的战场犹如地狱之门敞开,释放出无数的魔鬼。天空被硝烟熏黑,星辰被战火遮蔽,曾经的家园如今沦为焦土,满目疮痍。
妇女和儿童被炮火剥夺了生机,他们的家人甚至拼凑不齐一具完整的尸体,只能悲痛地哭喊。
猎猎风声,如同悲凉的挽歌。
数以万计的平民伤亡,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破碎的家庭,生与死的界限在这里变得模糊,恐惧和痛苦是唯一的现实。
记者生前最后的影像,是那些无助的眼神,每一双眼睛都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他们在死亡的阴影下颤抖,祈求着能活到明天,盼望有一双温暖的手能将他们从深渊中拉出来。
秦玲,想成为那双手……
“妈妈不只是小晏的妈妈,我明白的,”江晏清眸色微动,“我和爸爸永远是你的后盾。”
“这么说,你同意妈妈去西诺交界地了?”秦玲惊喜道,“你爸就交给你去做思想工作了。”
江晏清震惊。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