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江晏清……
秦世勋的心跳频率快得不正常,他难受地按压住心脏,额头渗出了冷汗。
“怎么了?”江晏清问,伸手拿走洗手台上的药瓶,“服用过量了吗?”
“心脏,跳得好快,”秦世勋嗓音沙哑,“我只用了一片。”
小心脏委屈:胡说,我哪里快了,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个速度吗?
江晏清放下药瓶,抓起秦世勋的手腕,按住秦世勋的脉搏,“每分钟不到100次……说明不是客观原因。”
首先排除用药问题。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就是正确选项。
“那我……”秦世勋的脑子没有完全清醒,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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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1]参考自:马喆著估值的标尺机械工业出版社2021:29
原文:喜诗糖果给沃伦·巴菲特上了一课,让巴菲特明白:“用合理的价格买进优质公司比用便宜的价格买进平庸公司更划算。”
喜诗糖果让伯克希尔的投资慢慢聚焦到一个又一个好生意上。如果没有喜诗糖果,也就没有日后伯克希尔投资可口可乐的经典一笔。喜诗糖果造就了伯克希尔·哈撒韦的文化。
病名为爱(4)
更何况, 他的手腕传来对方柔软温热的触感——
秦世勋忽然有一种错觉,他那颗滚烫的心脏会沿着他的手臂,落入江晏清的手心, 被他握在手中揉捏把玩。
“是你的心理作用。”
江晏清放下他的手, 跟他隔开一定距离,眼神除了疏离还是疏离。
“我不会对你下手, 你用不着提防我。”江晏清把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把无语当母语的表情。
他有那么可怕吗?
可怕到让秦世勋产生心慌的错觉?
秦世勋张了张口, 想反驳又不能反驳, 难道让江晏清知道他的心脏是为了对方跳动吗?
面前的青年, 明明近在咫尺, 却仿佛和自己隔了一条分割阴阳的冥河。
一个在这头, 一个在那头,一个在外头, 一个在里头……
秦世勋的胸口又开始疼了,这也是心理作用吗?
就在这时, 走廊里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江晏清转过身,下一秒就被季铭洲抱进怀中,江晏清向他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把秦世勋请走了。
季家大小事都由季铭洲做主,他做不了主的时候,由江晏清全权代掌, 这些保镖会执行江晏清的命令,亦如伊拉利克的那次。
秦世勋吃药后, 大脑变得迟钝,他还没有从方才的一幕回神,就被保镖带走了。
等他反应过来, 已经没有了守在江晏清身边的理由。
好像他总是慢一步。
好像他总是把江晏清让给季铭洲……
秦世勋下意识翻找口袋的药,才发现——
他的药,丢了……
在无人的走廊里,传来求救般的呼唤。
“小清,小清,小清……”
季铭洲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用了所有的力气,像是要把怀里的青年揉进血肉里一样。
是不是只有两人融为一体,才能永远不分开……
季铭洲双目赤红,眼眸噙着泪光,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在,”江晏清任由他抱着,轻微叹了口气,“画卖出去了……”
他没想到,《月亮花束或白色海芋》对季铭洲的影响会这么大。
夏加尔的画藏着他对亡妻无尽的思念和爱意,到了季铭洲的眼里,就是挥之不去的死亡阴影。
仅仅看了一眼,就溃不成军。
“好黑……我见不到你……”季铭洲浑身冰冷,他不断地颤抖,声音都在打颤,“哪里都找不到……”
这句话像是从灵魂深处撕裂而出,每个字都带着鲜血。
哪里都没有你的身影……
全世界都是黑色……
他的心如同被寒冬冰封,绝望的冰锥刺入肌肤,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忍受锥心的痛苦。
季铭洲将头埋在江晏清的颈侧,贪婪地吸入江晏清的气息,一时间,清雅的茉莉混合着让人沉静的雪松木,让季铭洲再次迷醉。
好想,尝一尝小清的味道——
季铭洲的唇瓣有意无意地在江晏清的脖颈擦过,眸光隐晦。
江晏清的皮肤柔软光洁,让他不禁想留下暧昧的吻痕。
可是,小清会反感……
季铭洲呼吸沉沉,温热的气息洒在江晏清颈侧,江晏清感到一缕痒意,侧头看去,“季铭洲,你够了。”
“不够,”季铭洲恢复了神智,“我想要更多。”
想要一直抱着你,亲吻你,与你尤花殢雪,抵死缠绵……
这是秦世勋永远得不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药。
“走了,”江晏清的声音冷了下来,“别让我错过神秘拍品。”
季铭洲听话地松开了江晏清。
尝到了甜头自然会想要更多,可江晏清不是别人,该适可而止的时候就必须停止,否则连甜头都没有,季铭洲深以为然。
江晏清往回走去,季铭洲把洗手台的药瓶拿了起来,挑了挑眉。
秦世勋居然……
季铭洲的唇边多了一抹冷笑,把药瓶收进口袋,快步跟上江晏清。
走在前面的江晏清突然停下,季铭洲顺势贴上他的背,低头在他的耳边说,“怎么了?”
没有甜头,他会自己找甜头吃。
小清的耳朵……想咬……
好巧不巧,1号隔间的门打开了,秦世勋正好看到季铭洲不要脸地凑到江晏清的耳边。
“季铭洲,这是在外面。”秦世勋压着怒意,心里气得牙痒痒。
季铭洲在外面都敢对江晏清动手动脚,若是在家里,他岂不是……
秦世勋的眼里满是阴霾,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克制住野草一般疯长的嫉妒。
“帮个忙。”江晏清扶住1号隔间的门,伸手把季铭洲塞了进去,自己也跟了进去。
季铭洲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了,急忙把江晏清护在身前,伸手把隔间的灯关上。
两人隐匿在阴影中,呼吸的声音都降到了最低。
五秒后,走廊的拐角出现两个人影。
拍卖会的负责人领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来,秦世勋来不及关门,便用身体挡在门口,警觉地打量着来人。
能让江晏清避开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那个男人犹如太阳之子在人间的化身,步步生辉。
他的鹰王金冠上,镶嵌着血红的宝石,宝石与他深邃的眼眸相互映衬,诉说着遥远的故事。
他的身材如棕榈树一般挺拔,身上的亚麻长袍在晚风中轻轻摆动,宛如尼罗河泛起的涟漪,流淌着历史的厚重。
男人的面庞如同雕塑般精致,刚毅的线条中蕴藏着皇家的威严,气场中既有王者的尊贵,又不失青年的血气。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他步伐稳健而有力,带着千年的沉淀与未来的期许,从走廊的尽头缓步而来,从昨天走到了今天。
秦世勋怔住,潜意识认为,这样一个人不该和他出现在同一个时代。
拍卖会的负责人钱漫山看到秦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