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淮点点头:“挺好吃的。”说完他挑了下眉:“这粥你熬了多久?”
楚明如实说:“楼下买的, 一直温着。”
“哦,”江淮没继续问粥能温这么稠那你什么时候起的床,微微扶额,感叹了句自己居然会比楚明晚那么久才起床, 想到这儿他不悦地拧了下眉。
“怎么了?”楚明看着他, 立刻问道:“哪不舒服?”
江淮啧了一声:“你是不是除了这句就没别的问题了!”
“不是,”楚明轻笑了声:“我是怕你不太适应。”
江淮:“……”
他别开眼,没好气地说:“是不太适应, 因为本来该我上你的。”
“……”楚明语气温和:“我给过你机会啊。”
江淮又啧了声:“你他妈昨晚怎么压我的,现在手上的印子都没消,哪来的机会?”说着他伸出手, 手腕上还残留着鲜明的掐痕和指印, “楚明,你再说一遍?”
楚明抿唇,他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腕:“还疼吗?”
“疼个屁, ”江淮任他捏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楚明:“……”
他很轻地揉按着他腕骨边的皮肤, 叹了口气:“别闹脾气啊, 我还没说你往我脖子上啃的那几口, 都破皮了。”
江淮想也没想:“该的。”
“嗯嗯嗯, 我该的该的,”楚明笑笑:“那你别气了行吗?”
“我没气,”江淮抬手把他下巴抬起来,偏了些看着他脖颈, 锁骨偏上的颈窝里确实还留着咬痕,挺深的,现在还泛着刺眼的红,“我操,是我咬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