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们,我的重心在以大欺小。”严越看着他,说。
“嗯?不然呢?以小欺大也欺负不过啊。”赵逵逵边拉伸边说。
严越:“……”
他拍拍球试球感,啧了一声:“哥们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啊,我们还是要有点道德底线的,比如不能恃强凌弱。”
“我操?”赵逵逵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你……”严越有些无言以对,只得把球抛给他:“我们先玩,江哥他俩还在口头教学。”
“教学?”赵逵逵抱住球往长椅上投去一眼,楚明抬手做了个投球姿势,而江淮则面容沉静地上手纠正他的发力点,手腕连着四根手指摸骨似的捏了个遍,他莫名感伤地说道:“我怎么就没遇到过淮淮这种老师呢?”
严越听得两眼一黑:“淮淮?”
赵逵逵回过头来:“啊,是,这是我给我兄弟的爱称。”
“牛逼,”严越笑起来:“让他听到他不骂死你。”
“嘿嘿,”赵逵逵自然不敢当着江淮的面喊,已经被踹过十几脚了,他摸摸鼻头:“那我们先打着。”
人数充足的情况下总是5v5来打。
鉴于江淮这位病号自我保护意识空前觉醒,他常在场外记录视频,实在看不下去谁的防守或是进攻的时候会冷淡地给出点评,比如:傻逼。
“今天怎么分?”严越问了句:“江哥!”
长期对打,两方对彼此成员的了解程度直线飙升,一般江淮会调整双方成员,试试看能不能碰撞出什么不一样的火花。
“你和赵逵逵一组,其余人手心手背自由分。”江淮说着,“楚明替两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