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就开始回味了……
等了会儿还没见楚明进来,江淮拧了下眉:“楚明你是在现烧水吗?”
“……”楚明端着水杯晃进卧室,无奈地怼到他面前:“有半分钟吗?”
“没有吗?”江淮接过水杯,温的,他咬着杯沿三两口喝光。
楚明肯定:“没有。”
江淮:“……”
他又支使楚明去接了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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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楚明掰好指甲剪。
“嗯?”江淮依旧坐在书桌上,长腿斜着支到地面,他把左手递出去。
楚明握住他的手,目光落在他手指之间,挺漂亮的,指弧形状规整,指甲干干净净。
江淮看着他低下去的眉眼,轻声说:“你悠着点。”
“我知道,”楚明神色认真:“再说这又不是什么精密工程。”
“我记得初中的时候,严越不想听课,就偷偷在桌肚里剪指甲,”江淮说,“一剪子下去血肉模糊。”
“嗯?”楚明换了根手指轻捏住:“这得走神走到天外了吧。”
“蠢而已,没别的。”江淮笑笑。
楚明忍俊不禁:“……”这话严越知道吗?
其实江淮指甲也没那么长,与其说是剪,不如说是在修。
修完他还轻磨了磨。
“抓你抓得这么痛吗?”看着他细致入微的动作,江淮挑了下眉。
“……嗯。”楚明轻顿,稍显无奈:“你上辈子八成是只狗,还是只挺凶的狗。”
江淮笑着:“你要不要这么变相来骂我?”
“没骂,”楚明轻轻磨着他指甲弧。
爱咬人还爱抓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品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