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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2)

洗衣液的。

江淮看着这四个字,有些无语,写道:

这他妈不是一个意思吗?傻逼。

——江淮。

楚明觉得此时此刻标点符号是最无用的发明,如果定要说一点用的话,他会用一下六个点,表示无语。

他默默地收回视线,仿若无事发生地看着大马猴ppt上显示的那道题。

“利用等比数列的前n项和的公式证明,如果:……”

题瞟完就觉得没有做的必要,江淮低头继续看函数综合题,做着做着忽地听到楚明的名字。

抬眼就见楚明站了起来。

大马猴说:“楚明同学上来给我们写一下这题的过程,左边黑板。”

楚明微顿,目光垂向江淮。

江淮黑笔转了一圈,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让出他出去的空间。

正准备坐下就听大马猴说道:“江淮同学右边黑板。”

江淮:“……”

正埋头和周公干不正当勾当的同学们纷纷抬起头来,兴奋得眼珠子都快镶进江淮背上了。

窃窃私语逐渐广而众之。

江淮经过走廊时随耳捕捉到两句。

“我猜他粉笔不会落到黑板上,可能会飞到班主任脸上。”

“我赌他做不出来,没听说他高一都没上么,成绩再好也经不起这么跳啊。”

江淮挑起单边眉毛,走到讲台边瞄了眼那盒粉笔。

都是些断的,短截的。

楚明正在掏,掏出截白色粉笔时几根指头红黄绿蓝染了个遍。

江淮抽走他捏着的那根。

楚明:“……”

他默默地再掏一次,转过身来看向大屏幕上的这道题。

“其他同学也跟着做,”大马猴巡回在过道间,时不时往边上同学的桌面看一眼:“别光看热闹,等会我要找同学跟我说他们做的对不对,对在哪又错在哪,别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有些话老师说得嘴都快磨出泡了,同学的反应也只会是:啊,我耳朵上的茧又厚一层!

就像大马猴现在说的一样。

真正埋下去写题的屈指可数,而是夹缝中抬头看着讲台上的两位,生怕漏看了什么。

江淮始终看着题没动笔。

余光里楚明写了个“解”和“已知”,眉毛蹙着像在思考,食指指腹都快把粉笔头搓尖了都没见有数字或是汉字落下。

江淮:“……”

傻逼。

他往旁边走过去,胸膛几乎贴着他后背,伸手去够吸在左边黑板上方的黑板擦时,贴耳说道:“看作公比b/a,项数n+1,套公式。”

说完他把板擦顺走,两步回到方才的位置。

煞有介事地擦了擦自己这面干净如初的黑板。

底下时刻关注进程的同学们:“……”

大马猴没注意到,他背着手走回来时只看见江淮在挥舞黑板擦,善解人意地提醒道:“别擦完了啊,留出过程大家可以一起帮忙看哪里错了。”

江淮没说话,把板擦吸到顶上。

倒是几个前排的同学憋得咽喉肿痛,笑得前仰后合叽叽咯咯呵呵。

半分钟时间过去,江淮把粉笔截捻在手心,背靠讲台扫了眼楚明写的。

楚明单独列出了等比数列前n+1项和公式并把他提醒的那句话完完整整写在黑板上,便蹙着眉一副“真算不出来了”的表情。

江淮冷呵一声,绕过他下讲台时手绕过他的脸在他右脸上划了一道。

留下一条白色的粉末划痕。

“做完了?”大马猴回到讲台,看了眼楚明的忙轰道:“下去下去,写什么玩意儿——来看看江淮同学的。”

楚明默默地跟在江淮身后走回去。

途中好多双眼睛往他脸上看,还伴随着桀桀的笑声和听不太真切的说谈。

江淮坐下时往他脸上看了一眼,抬手抹掉那道白色粉末。

他妈的别说,楚明这脸还挺嫩。

江淮收回手。

楚明怔怔地也跟着抹了一道自己的脸,才惊觉刚才讲台上江淮的动作是在干嘛。

楚明轻捻指尖的粉末:“……”

江淮在草稿本上写着什么,没管大马猴在讲台上对着黑板贴身热舞,也没管时不时跳出来的随处传唱的他的名字,把草稿本推到中间。

就差把答案说给你,还证明不出来吗?

——江淮。

楚明看了一眼,回道。

成绩不太好,见谅。

江淮默住,他实在不理解这种公式在手、只需往里把a换成n的机械步骤有什么难度。

他轻拧眉看向楚明的那块板书。

大马猴还挺雀跃:“江淮同学过程精简逻辑明了,虽然现在不怎么考证明题,但只要考到按这种步骤去写是准拿满分的——至于楚明,我实在不知道教这么久是不是都教到猪脑子里了,基础的东西都学不会,怕是以后连个二本都考不起……题我就不讲了,学得会学学不会算了。”

江淮举起了手。

大马猴心里咯噔一声:“……江淮同学你说。”

内心戏还没演完的四十多名演员一致地扭头过去,心道:又又又来了!

江淮站起身来淡定地开口:“上个厕所。”

大马猴瞬间松了口气:“去去去,上完快点回来。”

等着看戏的同学眼睛里没了光,慢腾腾地扭过头去。

江淮把座椅推进去,扭头看了眼楚明,说:“一起。”

楚明嘴角抽了抽:“……”

江淮于是又举了个手,在大马猴阴晴不定的眼神注视下淡定地说:“腿疼,找个人扶。”

眼里无光的人瞬间找到了光源,脖颈高负荷运转,扭头看过去。

好歹当班主任多年,大马猴会过来他的意,恼怒地答应:“同桌扶下他。”

楚明:“……”

出教室的几步路始终有人把视线钉在他俩身上。

赵逵逵离后门进,在江淮经过时小声地吼了句:“兄弟我能扶啊!下次找我!”

江淮冷了他一眼。

走出教室江淮便把搭楚明肩头的手收了回去。

走到厕所洗手台前江淮抬起水龙头洗掉指尖手心的粉笔末,掀起眼皮看着镜子里的楚明,说:“你不冷吗?”

“嗯?”已然做好心理准备当江淮口中的猪的楚明愣住了。

江淮无语地往他脸上甩了点儿水:“一句话都听不明白,你没睡醒?”

“……”楚明抹掉水,低低地说:“不冷。”

江淮看着他:“也是,我看你内心挺火热的。”

楚明没忍住回视他:“?”

江淮轻扯了下唇:“什么话也听得下。”

楚明默着没说话。

他大概懂江淮的意思,无非是觉得大马猴那些话不是什么好话。

也是,按江大面子的性子,哪能听得这些。但凡说到江大面子身上估计那半截粉笔能戳大马猴鼻子上上演一出匹诺曹默剧。

但话是话,口耳本就同源,一管进一管出,听听于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

江淮见他不说话,屈指扣在他前额,冷声说:“我只教你一次。”

楚明脑中一片茫然,就跟那截粉笔成精在他脑海里变成白色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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