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淮和白天见到的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湿发被薅到了头顶,整张脸没有遮挡地露出来,眉眼锋利、鼻骨优越。
内双、眼形狭长,才被水浸过,眼眶一周微微发红。
楚明咽了下唾沫,不太习惯地把他往外推了下。
江淮手臂往下格挡住他不安分的两条手,下巴微抬:“你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拿你怎么样吗!你在怕什么?我有什么好怕的?”
楚明:“………………”
他可能没当过谁的救命恩人,不知道当救命恩人是要先被摁在墙上动弹不得的。
“所以我他妈没欺负你,也不会欺负你。”江淮说着松了他的下巴,弯腰从他手中拽过那把衣物,皱了下眉:“湿了。”
楚明偏了下头:“……我重新给你拿一套。”
江淮看了他一眼,觉得今晚确实事多,不能再折腾他了。
于是摆手:“不用,基本能穿。”
“……嗯。”
楚明应完贴着墙边飞速走出去了,拉上浴室门的时候他重重地舒出一口长气。
把抽屉里的应急药箱打开放在桌子上,楚明又接了杯热水放好晾着。
听到浴室开门声,他抱着衣服准备进去。
和江淮擦身而过时,楚明很轻地别开了眼。
给江淮的那件白t湿得能透出里面几块腹肌轮廓。
江淮问了句:“吹风机在哪?”
楚明头也没回地说:“放客厅了。”
“哦,”江淮把毛巾往头顶上一盖,转了一圈瞟到桌上敞开的药箱,他微顿,手背擦过水杯时能感受到温热。
他坐下把感冒药吃了——庸医说的良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