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弱一点,你给其他人那么多能量干什么!]
那什么泡泡墙、鲸鱼攻击要花多少能量啊!
自己打自己, 哪有这么内耗的。
宫白蝶淡淡道,“他们值得。”
燕子睨着他,眼里净是不屑。
什么值得——跟个自己人生失败,就指望孩子成功的家长似的,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
如果是那条傻狗,燕子已经开始嘎嘎嘎地嘲笑他了,但对着宫白蝶,它无端有些气短。
毕竟这男的真的不太正常,随时随地一个人又哭又笑又喊又骂。
疯子一样。
[我再多一次嘴,现在人多,你收集力量是容易,可这样滥用,等到你真的需要力量的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和他说不通,燕子拍拍翅膀,从空中消散,[你好自为之。]
宫白蝶对燕子的话全然不理,只盯着躲在桌下的温葶。
他就站在她的正前方,双腿和她鼻尖仅隔一寸。
如果她没有死死捂着口鼻,惊恐的呼吸就会喷洒在他腿上。
从发现自己的名字暴露起,宫白蝶就知道,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于是他随心所欲地消失,在最近的地方旁观这场考核日。
害怕吗,孤独吗,绝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