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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男友 第23(1 / 2)

露露的圆眸弯了起来,愈发晶亮。

它听懂了这句话,蓬松的尾巴在卢琦脚边轻轻甩动。

它反过来也想咬卢琦,却发现卢琦没有嘴筒可让它咬,于是伸出舌尖舔舐卢琦的下巴,然后是嘴巴。

卢琦一笑,它的舌头钻了进去,勾舔她的上颚。

“唔……”卢琦捂着嘴,缩在被子里。

从前露露也会舔她的嘴角和下巴,这是第一次伸入口内,卢琦有些害羞。

她惊慌了一下,转念想到自己看的纪录片,里面的女记者和女驯养师都会张开嘴让狼舔自己的上颚,卢琦又接受了一些。

露露吃的所有东西都出自她手,她每天也会给露露刷牙,它并不脏。

这是它纯粹无垢的爱语。

是她让它跟她说话的,它说了爱她,她该夸奖它、鼓励它,回应它的话。

露露和其他小狗不一样,它没办法拥有同类朋友,她是它唯一的社交对象。

卢琦从被子里出来,接受露露的舔舐,轻咬它的嘴筒、回吻它的下巴,“露露,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你的生日是我最喜欢的日子。我好高兴,那一天你来到了这个世上,让我能够遇到你。”

它不是被丢掉的弃子,更不是犬舍的新商品。

“露露,你是露露,是最好的狗狗。”

“唔汪。”它低低地回应她。

他们相拥睡去。

天光渐明,即便是漫长的冬夜,也有被白昼代替的时候。

露露活了下来,从比40更渺小的生存几率里,逃了出来。

没了脊髓空洞症对大脑的压迫,它变得更加活泼,这座小出租屋关不住它了,露露每天都迫切地想要出门探索世界。

但随着卢琦升入高三,学校对学生的管控越发严格。

她中午请假出校给露露煮饭已是破例,晚自习再不能随意请假。

放学到家已是十点半,卢琦匆匆拿上狗绳,带着迫不及待的露露出门。

“不着急,不着急。”她一手撂下书包,一手去拿挂在墙上的狗绳。

露露左右扑跳着,喉咙里呜呜哼唧,绕着圈催促卢琦。

成年犬不该有这样的声音,它总是故意拿小奶狗的声音让卢琦心软。

卢琦给它扣上狗绳,“好啦,我们走。”

露露压抑着兴奋——没压住,小小地汪了一声。

它是最年轻力壮的年纪,好奇心和活力正值巅峰,拉着就卢琦往外跑。

“等下、等下宝贝。”卢琦搭着楼梯扶手,“太黑了,我看不见。”

今天挖路,把附近的电路挖坏了,抢修之后,小区周边还是有些电没通上。

老小区的楼道本来就陡,卢琦看不见,差点摔下去。

听到她慌张的声音,露露回头,止住了横冲直撞的脚步。

它跑了回来,贴着卢琦的腿,偏头打量她。

她并没有受伤难过,附近也没有陌生的气息,露露不理解她为什么那么紧张害怕。

它不理解,但它贴着卢琦,安慰她。

它在这里,他们一起。

卢琦打开手机手电筒,摸索着下楼,去了平常散步的小径。

“怎么连这边的灯都不亮了。”

卢琦不能带露露去马路上散步,路上的灰尘尾气太多,露露的身体吃不消;

公园这类活动区又有其他狗狗在散步,为免传染给别人细小病毒,她只能选择附近偏僻的小道。

本就偏冷,没有过往车辆行人,路灯又坏了。

卢琦有些不安,可露露兴致高昂地在前面走。

它那身浅金毛毛在星月黯淡的夜里,依旧散发着华美的泽光。

看着看着,卢琦也没那么害怕了。

周围没人也有好处,她可以随意和露露闲聊:“还记得么露露,捡到你的那天晚上,你附近的路灯也是坏了。小小一只,就那样坐在绿化带前面。”

露露听见自己的名字和“坐”字,扭头望了卢琦一眼。

它判断卢琦并不是要让它坐下,于是回过头,继续快乐散步。

“真快,又快是我捡到你的日子了。”卢琦呵出一口白气,抬头看向无月的星空。

再有一天,就是她的生日,这是她十八岁的生气。

三年过去,卢琦决定改变对那个日子的称呼,她想用“和露露相遇的纪念日”来替换掉“父母因她去世的忌日”。

“还有半年,我就要上大学了露露。”她望着星空前行,“小叔让我读经管系,舅舅舅妈让我考公,我自己有点想报兽医专业。”

她看向露露,“但要是当了兽医,不管我再怎么小心,每天还是会带细菌和病毒回来。”

“所以露露,”她笑着揪住高高扬起的金色尾巴,“我还是去读金融或者会计吧。”

“你觉得呢,露露?”

“汪唔!”露露没有回头,一味朝前走着,回以卢琦坚定的叫。

有露露陪着,这段漆黑的路不再那么恐怖。

卢琦手腕上套着狗绳,双手插在冬季校服的口袋里,笑着和露露说,“明天我就成年了,露露,你知道成年是什么意思吗?”

“汪唔!”

“露露,你已经是成年的大狗狗了,这么算起来的话,你的年纪比我还大。”

露露摇着尾巴走在前面,这的确是大狗的姿态,小狗只会黏在妈妈脚边或者身后。

露露虽然没了蛋蛋,但非常有担当。

“不过你才只有两岁呢,我已经活了十八年了。”卢琦又说,“所以在我面前,你永远只是个宝宝。”

宝宝低沉地回应:“汪唔。”

迎面有人走来。

两个男人,边走边大声说笑。

卢琦瞥见他们步履虚浮,面颊红肿,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罐啤酒。

酒气顺着风吹来。

卢琦皱眉。

她不喜欢酒,更不喜欢喝醉酒的中年男人,她的父母就是被醉酒男司机撞死的。

不喜欢归不喜欢,双方靠近,她还是扯了扯露露的狗绳,让它走到内侧,自己则走去中间,用以隔开路人和露露,以防对方怕狗。

卢琦拉着露露靠右走去,男人肆意大笑着自她耳边掠过。

擦肩之后,她本能地松了口气,正要把露露放回路中间,忽然听见戏谑的笑:“学生妹?”

卢琦一愣,下一刻,左侧臀部被重重一捏。

“啊!”她下意识惊叫出声,猛地向侧边退去。

“汪!汪汪汪!”露露立即冲出,大声警告。

“我靠怎么还有条死狗,吓老子一跳!”黑暗中冷不丁地窜出条大狗来,矮个子的男人慌了神,一把将手中的啤酒瓶砸了过去。

砰——罐装的啤酒砸在露露头顶,露露的吼叫停顿了一瞬,那一下正中年前它开颅手术的部位。

“露露!”

轻微的疼痛、啤酒滴溅进眼里的刺痛,以及卢琦惊恐的尖叫,让露露当即露出利齿。

它猛地前扑,朝男人冲去。

传染病和卢琦的作息,让露露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它没能读狗狗学校,甚至没有做过完整的社会化训练。

寻回猎犬的血统给了它与人温柔的社交天赋,也给了它保护主人的厮杀天赋。

“我靠!我靠我靠!”大型犬扑来的压力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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