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还?有一群妇人哥儿在外面围着看。
“李老三家?这头猪养的真不错,又肥又壮的。”
“可不是,三嫂春夏日日打猪草,秋冬喂的也都是粮食,下了血本?的。”
林言来的晚,站在外围,刚好能看到陆鹤明,杀猪是体力活,陆鹤明就?穿了一件短衫,袖子?也被高高挽起,强劲的胳膊青筋四起,张力十?足。
猪彻底被放倒,另外两个人腾出手?拿两根绳子?麻利地把猪绑到板凳上固定住,旁边的人都没有松手?。
陆鹤明站在猪头前,两只胳膊青筋凸起,一手?用力按着猪头,一手?抓住猪耳。
另一旁站着经验老道屠夫从腰间掏出一把木柄尖刀。
猪被放倒时,喉咙上已经被钩了钩子?,尖刀顺着窟窿快准狠地扎进去,屠夫经验老道,刺的刚刚好,尖刀拔出来的同时,另一人把提前准备好的木桶放到窟窿下。
滚烫的猪血从窟窿处涌出,此时的猪还?在挣扎,众人不敢松手?,按着一刻钟左右,猪血很快流满一桶,李三婶又拿了一个木盆过来,又接了半盆才算结束。
众人看猪彻底不动了,才慢慢松了劲,各自拍打这身?上的猪毛,那边热水已经烧好了,众人歇了一口?气开始往猪身?上浇热水。
看着差不多了,陆鹤明和屠夫各拿了一把弯刀开始刮猪毛,一旁的屠夫看他动作干脆利落,没忍住感慨了句:“你这手?法,和你老爹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