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们背靠襄阳府城,各个水路四通八达,旱天确实比其他地方好上一些。
那边村长赶来调节,当着一众人的面定好规矩,按着顺序来,谁也不能胡乱来,不然就不准灌田。
“估计又是一个灾年……”
林言看着虽然焦急,但这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眼看着半个月过去,天越来越热,小河流里的水苟延残喘,也没有一丝想要下雨的意思。
油菜籽晒干收起来,等过些日子去镇上榨了油回来吃,林言除了那日去山上跑了一圈,就再没出过门。
陆霜一个人在家,帮着家里弄完农活就来找林言说话,两个人倒也不算无聊。
今日陆鹤明在家,先去村里挑了两桶水,回来看向堂屋里坐着的一家人说:“今日村长让人在井口守着,每家只能挑两桶。等下我再去河里挑两桶回来浇后院的菜。”
上河村离河近,村里用水方便,而且打一口井不便宜,就几乎没人在家里打井。
村子两头都有一口井,村里人吃水就去村子里打。
林言被热的心烦意乱,手里的针线怎么也下不了手。
把做了一半的荷包扔到针线筐里,叹了一口气:“唉,豆芽再卖这几天吧。”
主要是这天干的吓人,发豆芽离不了水。
并且现在不说有没有胃口,各个家里都人心惶惶,有钱也都省着。
这一季子的粮食没有下来,秋冬就得饿着,到时候天寒地冻的,更难熬过去,现在各家种的都有菜,倒也不贪这一口吃的。
陆鹤明把两桶水倒进缸里,只有半缸,刚够一家人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