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他回来,一人起身,一人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陆母上前想要接过他的书箱:“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陆鹤明没有给她:“今日与夫子请假,他知晓我过几日成亲,就让我下午就回来了。”
“你可有请夫子来观礼?”
上次陆鹤明回来,陆母就有安排他,说请假时记得请夫子和学院里的同窗前来观礼,就算不来,起码全了礼数。
“请了夫子还有两位同窗。”
陆鹤明三年没有去书院,当年和他一起同窗的好友大多没有继续学习,很多在镇上或者去了县里找了营生,现下除了两位同窗,其他都是一些新鲜面孔。
他刚去两旬,还不是很熟悉。
“那也好,到时候一起来热闹热闹。你快把东西放下吧,你屋里我放了东西,可别乱动知道没,到时候找不到就怪你。”
陆母板着脸警告了他一下,别看他这人外边稳重,其实还有些小孩心性,看见什么新鲜东西总想看个究竟。
陆鹤明:“……”
仔细看,他耳朵莫名红了,只是不太明显。
他阿娘多少不给他面子了。
林言看他走了,又心虚的把手里的帕子拿出来。
前两日陆母把喜服拿回来,打算让他装模作样的缝上两针,结果陆母看他那架势,立马拦了下来,这两日给了他一块布,让他先练练手。
那好好的喜服,可得小心翼翼的。
陆鹤明把带回来的衣服收拾出来,有两件没来得及洗,抱着衣服出来时,陆母已经不在了,只剩林言一人还拿着块布抓耳挠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