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些理论知识更难分析的存在。
比如刚刚,他清楚地知道,格兰特是在心疼自己糟糕的过去,却不明白,为什么雌虫要心疼。
虽然不理解,但赫林很清楚,这是一样比喜欢更好利用的感情。
于是在去菲欧医生房间的路上,赫林没走两步,就故意提出要求,想在走廊上亲格兰特。
若是之前,哪怕被安抚余韵影响,好面子的上将也绝不会同意在随时会有下属过来的走廊上,与赫林拥有比牵手和亲脸颊更深层次的亲密。
但今天,他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乖乖张开了唇,放任赫林的舌尖闯进来。
而特例只要开了一次,就会开千千万万次。
赫林将怀里的军雌亲到腿软,清醒冷静的神情,与金发军雌满脸通红、意乱情迷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尽可能让任务对象为你破坏他的原则,让他为你做绝不可能为别人做的事。你要成为他的例外。”
——“每成为一次例外,都代表着,你的任务进度往前推进了一点。”
赫林垂眼,舌尖舔过金发雌虫的唇角,心不在焉地想,从“学校”毕业了那么多年,自己果然还是个将老师的话语牢记在心中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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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欧医生是一名有着一头棕色卷发的年轻雌虫,他穿着白大褂,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仪器,正通过上面连接的光子设备敲打着某些数据。
听见房门被推开,他侧过头,没好气道:“加利尔,你明明知道我的研究正处于关键时期,还非要把我从主星喊到这个鬼地方来……等等,你被标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