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办公的官员也有数十人都在此处,怎么会只有两三个人出面反对?
“看来这位大人还是心知肚明的,这些年诸位食的是谁的禄,吃的又是谁的粮。”
“哼!”知事气势矮了一头,甩袖冷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曲长安,你真要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来吗?王大人平时兢兢业业,爱民如子,颇得百姓爱戴,你杀了他,再别想收服民心了。”另外一个与知事站在一起的官员扯着嗓子道。
曲花间看了他一眼,最开始便是这人一直在拱火,言说曲花间大逆不道,怂恿着另外两个性情刚直的同僚一起反对。
来之前严子渊便同曲花间细细分析过府衙的情况。
他在此地经营多年,能与他共事一处的大多都是些心怀百姓之人,便是没有高洁的性情,也多是规规矩矩做事,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些小动作。
除了一个姓成的秩正,此人是徐广义妻家的旁支远亲,能被发配到幽州来也算不得什么正经亲戚,但到底占了个名头,平日里自视甚高。
此人滑不留手,做事也十分小心谨慎,这么些年下来也没被人抓住任何把柄将其遣返,是以才能留到今日。
成秩正自知他这样的身份,若是曲花间真的收归府衙,定然是容不下他的,干脆忽悠着两个性子直脑子转不过弯,但又颇有官声的同僚一起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