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大吼大叫起来,“来人哪!杀人啦,有没有王法呀!”
这般不停哀叫下真将不远处地里劳作的农人给喊了过来,结果发现是自家镇长和他的护卫在逮人,不必分辨缘由,便知道那嚎叫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否则怎会被从不与人为恶的镇长逮住?
只是这场面实在血腥,人们只敢远远的围观,好半天才有胆子大的人凑上来问:“东家,这是怎的了?可是这人犯了王法?”
曲花间看了人群一眼,担心引起民众恐慌,安抚道:“捉住了个作奸犯科的流犯罢了,没什么大事,自都散了去吧。”
“你放屁,我好好的在这处等人,你上来不问缘由就让人打我,还放畜生咬我,分明你才是作奸犯科的歹人!”
那人还在狡辩,却被曲花间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你说你是榛子村的人,却不知榛子村村长根本不姓刘,分明是谎言匡人,这般行为鬼祟不说,还随身带着匕首,真的只是等人吗?”
“且你等的人呢?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
那人哪里有什么人来等?便是有同伙,见着这边已然被捉,也不可能过来自投罗网,见大势已去,很快便不再反抗,由着穆酒如同拖狗一般拖着进了城。
曲花间走在后面,同来看热闹的农人嘱咐了几句,又拿出一吊铜板,让他们把地上的血迹清理一番,免得惊着了后面路过的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