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顿时笑不出声了,迅速四散而去。
曲花间走进教室,林冉正在收拾教案,台下只剩白姓兄弟和他们的书童,以及被抓包不敢行动的赵平安。
“白珏。”曲花间教了这个班半个多月,自然知道班长是谁,“赵平安上课不认真听讲,扣一点。”
“是。”白珏如同一台无情的扣分机器,再次在品行簿上赵平安的名字后面划了一笔。
开学第一天便喜提十分之二退学机会的赵平安欲哭无泪,又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初见时赵平安还敢口出狂言创飞所有人,进了学院后却对身为院长的曲花间多了几分天然的畏惧。
那种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又像他在家面对面无表情的兄长,在得知曲长安是他们这个班的常任算学夫子,而林冉只是临时代课后,赵平安嗷地一下哀嚎出声。
还好曲长安没听到他刚上课时的狂悖之言,否则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可惜他庆幸得太早了,这件事很快便传到曲花间耳朵里,这样严重的性别歧视在新学是决不允许的,曲花间正愁没有杀鸡儆猴的鸡,赵平安就撞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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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班这旬不是轮到打扫茅厕了吗?怎么没见你们去?”蒙学班丙级乙班的学生甲问同村不同班的学生乙道。
学生乙嘿嘿一笑,“你不知道吧,听说经学院那边有人犯了大错,被罚打扫所有茅厕一旬,还不准别人帮忙,扫不干净还得延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