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可以去。”
于是两人又逛到伤兵营,这次没做马车,而是骑马。
曲花间骑马不太熟练,慢慢吞吞走了半个时辰才离城二里地,最后还是两人同骑。
背后的胸膛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马蹄声都盖不住的心跳声,咚咚咚的,曲花间感觉两人的心跳似乎同频了,害他有些不舒服。
穆酒闻到一股难言的清香,一低头便看到少年乌黑的发顶,还有两侧微微泛红的耳朵,喉结上下滚动。
马场在伤兵营和军营中间,经过伤兵营时曲花间忍不住探头看了看,这里俨然一座大型村庄的模样。
低矮的茅草房紧挨着修建在一起,错落有致,周围是大片的农田,正值盛夏,但田里仍有不少人在薅草。
这些人大部分没有完整的身躯,要么就是吊着一条空荡荡的袖子,要么一瘸一拐的,甚至有些人的裤腿卷起来,能看到里面其实是用布条绑着木棒勉强支撑着身体。
倒是有一个四肢健全的小伙子,隔着老远便站在路边挥手,走近一看,竟然也缺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好的眼球也蒙着一层白膜,看向人时没什么神采。
穆酒勒紧缰绳,停在他面前,他也没看清眼前的是哪位将军,“刘将军,劳烦你给我大哥带个话,叫他明晚不用偷溜出来帮我薅草了,隔壁张叔已经帮我薅过了。”
“嗯。”穆酒并没有多话,只是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