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曲老弟啊!今日你生辰怎么不跟老哥说一声呢?叫我临时知晓连礼都没来得及备一份!”
这副亲热熟稔的模样把曲花间给整懵逼了,他眼睁睁看着苟聪上前来拉着自己的手,像是回自己家一般进了门,直往正堂而去。
“怎的,曲老弟不欢迎我?”苟聪见曲花间一副呆样不吱声,扬着笑脸问。
“大人说笑了,大人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怎会不欢迎呢?只是草民生辰区区小事,怎敢劳动大人亲自前来呢?”
虽然不知道苟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打不过就加入,曲花间也忍着恶心和他对演。
“嗨!曲老弟这是什么话?咱俩的交情……”苟聪话说到一半,人也跨进了正堂门槛,像是才看清屋里的人一般,他佯装惊讶的打量了那几位兵士一眼,看清领头人的相貌后,惊呼一声:“呀!这不是秦校尉嘛!您怎么在这?”
看着苟聪拙劣的演技,曲花间总算明白这狗贼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来是不知从哪探知了这位秦校尉的踪迹,特意过来的。
秦叶并不认识苟聪,但认得他身上专属于县令的官服。
县令官拜九品,而他虽是穆将军的亲卫,但也是正八品宣节校尉。
官高两级,又素来知道这些地方官的品性,秦叶并不想搭理苟聪,只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苟聪碰了个软钉子并不气垒,仍旧高高兴兴的给秦叶行了礼,又问他怎会在此处。

